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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爸爸了吗?”程心将毛巾放进脸盆中,笑着问道。
“不去了,你直接回家好了。”
“好啊,不去就不去了。”程心笑容依旧,只是心里的失落再次浓了几分。
所以最终,在秦盛的心中,她还是没有资格去给秦龚扫墓的。
秦盛搂着程心,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搂着她,关上车门的前一刻对着司机说道:
“安全送到。”
啪,车门被关上,程心坐在后座转头看着秦盛大步地往一辆宾利走去。
司机替秦盛拉开车门,程心的视力一向很好,她妈妈说女孩子带眼镜不好看,因为这个朴实的原因她的视力一直维持在5.1。
车里面坐着邵秋语,她朝秦盛笑了笑。
程心无法准确地形容那个笑容,尽管她是一个所谓的中文系大学生,但是,她大学的前几个月一直想着的是怎么去伺候秦盛,而不是怎么去弄好学业。
结果最后两边都没有弄好。
秦盛没有伺候好,现在她夹在秦盛和邵秋语之间,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分分钟挑战她的三观。
至于学业,n门课都是飘过的状态,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她记得成绩单寄回家的时候,秦盛飘了一眼,晚上的时候差点没弄死她。
秦盛钻进车内,司机关了门,快速地走到驾驶座,开车迅速地离开了这里,而她也往别墅的方向开去,正好是反方向。
车子消失在视野中,程心收回视线,街道两边的景色快速地倒退。
“我记得前面有一家花店,停一下。”程心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说道。
“是。”
车子停在花店门前。
程心看着紧闭的大门,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她这个脑子啊,正月初一,人家怎么会开门……
“算了,走吧。”
“是。”
“等等,去陵园公墓。”
“可是小姐,先生吩咐我……”司机看着后视镜,望着程心为难地吞吞吐吐。
“有事我会一力承担,我是去祭拜我的继父,所以他不会说什么的。”程心自然是知道司机先生是在担忧什么。
但是正月初一不去见她继父,她觉得心里很愧疚。
“好吧。”司机看程心决心坚定,想想还是同意了程心的说法,车子在一个地方绕了一个圈,往陵园公墓的方向驶去。
车子停在公墓的停车场上,这里已经停了好些辆车,都是来扫墓的人。
公墓的门口就有一些老太再卖白色的小雏菊,程心买了一束,独自一人往公墓里面走去。
这里她只来过一次。
不是秦龚出殡的那天,他出殡的那天,她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不是很好,秦盛不准她去送,理由是秦龚不需要。
秦盛走后,她在床上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已经脱水了。
秦盛这人说话就是这样的,一针见血地令她难受地很,但是又句句在理,她总是无话可说。
她来祭拜的那一次是秦盛带她来的,她和秦盛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墓碑前,程心心虚地不知道说什么,沉默地低头站着,秦盛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望着她。
那一刻,她觉得秦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秦龚不需要她的祭拜。
手里捧着花,程心缓缓地走上台阶,就算秦龚不需要,她可能需要。
走到秦龚墓碑的那一排的时候,程心脸色猛地一变,朝四周看了看,飞快地跑到树从后面,好在公墓的树到了冬天还是枝繁叶茂的,墨绿色的让沉重的心情稍稍有几分缓解。
程心紧紧捏着手中的雏菊透过枝叶的缝隙看着远处的两人。
秦盛,邵秋语。
满目的讽刺感,程心觉得之前说的话还是太轻了,男人在床山说的话大都不可信,但是秦盛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可信。
他不愿意带她来扫墓,百般借口。
结果却带了邵秋语来扫墓,甩了她,特意带着邵秋语过来的呢。
她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邵秋语穿着白色的羽绒服,长发飘飘,婷婷地立在秦盛的身边,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盛时不时也说两句,邵秋语朝他看看,笑得温柔似水。
程心觉得,这样子在她继父墓前**实在是太过分了。
两人聊了很久,程心站在树后面,站地脚都麻了,一阵风吹过,脸上一阵冰凉。
程心摸了摸脸,手上一片湿润。
她诧异地看着手上的水渍,她不会……哭了吧?
程心望着秦盛和邵秋语,心里很难受,她想她绝对是疯了,连眼泪掉下来都没有发现,真是疯了。
用力地抹了抹脸,程心锤锤有些发麻的脚,打算不继续等下去了,结果秦盛搂着邵秋语走了。
程心看着走得越来越近的两人,脑子里面空白一片,就看见秦盛和邵秋语两人嘴巴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