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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将孙丹妍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双眼含着雾气,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痛哭,轻声道:“有一点,我从来没有动摇过!我坚信,相爱的人手牵手走进礼堂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在那之前,我之所以不碰你,只是担心你会动摇而已!”
见孙丹妍终于不再挣扎,李然苦笑道:“我也是男人啊,你这么美丽,我当然希望占有你,在你身心处烙上属于我的印记,只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的美好,想起你的悲伤,怀疑着自己是否有资格拥有你……这是否对你,还有对他太不公平……”
豆大滚烫的泪珠从孙丹妍的眼眶中不停地滑落下来,孙丹妍的声音无助而又哀伤,听着李然复杂充满挣扎的语气,孙丹妍泣声道:“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公平!是!成尚犯过一次错,我就宣判这段感情死刑太残酷太自私,但我更加明白我想要的感情是如此的纯洁而又单纯!他无法给我!……你也无法给我!但起码,你能尊重我!体谅我!保护我!”
“我只想在你身边,一直糊涂下去!”孙丹妍挣脱开李然的怀抱,捂着嘴巴跑进自己的房间。
李然双眼含着雾气,看着地板上两滩温热的泪渍,坐回沙发上,拿起那瓶红酒用力地灌了一口,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关上电视。
不知多久后,房间里的哭声渐渐停歇,李然才关上客厅的空调和电灯,蹑手蹑脚地走到孙丹妍的闺房,转开门锁,松了一口气。
门没有锁,表示孙丹妍尽管伤心,但并没有与他置气取闹。
房间开着灯,孙丹妍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眼眶泛红,神情茫然,怔怔发呆。感受到李然进来,她擦拭掉自己脸上残存的眼泪,也不说话。
李然叹了一口气,走向前推开椅子将孙丹妍打横抱起。透过柔滑轻薄的长筒裙感受着孙丹妍鲜美娇嫩的**散发着让人发狂的热力和处女幽香让李然失神片刻。孙丹妍没有挣扎,温顺地搂着李然的脖子,俏脸紧贴着李然的胸口,倾听着李然的心跳声。
将孙丹妍温柔地放在那张小床上,李然双手撑着柔软的枕头边,低头用充满温情的眼神凝视着孙丹妍,轻声道:“我是男人啊!将你让给别的男人的经历,一次就够了!明天去见那个男人,结束这段命运作弄的感情……然后,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被我宠爱着,糊涂却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吧!”
孙丹妍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却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往外面走去。
“去哪里?”李然以为孙丹妍还在生气,紧张地挡在孙丹妍面前问道。
“洗澡!”孙丹妍低声道。
“喔!”李然松了一口气,打趣道,“要不,我陪你一起洗?”
孙丹妍带着泪光的眼睛扫了李然一眼,不吭声地出去了。
李然闹了个没趣,只好讪讪一笑,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和西裤也不放好就这样丢到一旁,又将领带和衬衫也丢了过去,在床上一会,倾听着套房唯一一间浴室的水滴声,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小区差点下了他一大跳。
李然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赫然是严荽欣的电话。
“你晚上不来吗?”严荽欣幽怨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不能来陪我一晚吗?”
李然看了门口一眼,轻声道:“今天丹妍家的人都先走了,家里只有丹妍一人,我不放心!”
话未说完,却见孙丹妍穿着半透明的白色柔锻吊带睡裙走了进来。她一只手按着头上的干发帽,一手抱着直筒裙和马甲走了进来。看到李然正在打电话,她眉黛微微一蹙,也不说话,只是将李然和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齐挂在衣架上。
严荽欣强作欢颜,低声道:“这样啊……我知道了!”
“我先挂了!”李然有些不自然地挂上手机。
李然不由吞咽着口水,涩声道:“丹妍!”
“嗯!”孙丹妍轻轻应了一声。
孙丹妍无声地笑了笑,再一次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雪肤花貌,美不胜收的自己,苦涩一笑。一会后,孙丹妍回到房间,顺手将灯光关掉后循着窗外的亮光爬上床,温顺地躺在李然胸口。
黑暗中,孙丹妍的眼眉微微一簇,按住那作怪的手,抬起头看着满目****的李然,她轻声道:“再忍一忍吧,订婚那天,在你家,我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的!这样,也不算违背了你对我的承诺!”
李然微微一愣,继而笑了笑,无比满足的搂住孙丹妍,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一般用力。
“还有……”
孙丹妍将头埋在李然怀里,想到才五十岁不到却仿佛六十岁老人般苍老的父亲;想到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时间里终日以泪洗面的母亲;想到了信错人而导致家庭破产痛不欲生的哥哥;想到担心受怕,殷殷期盼的李家父母;想到李然心中那一抹倩影……孙丹妍闭上眼睛,还想到了与成尚分手时他那悲痛欲绝,却犹有希冀的眼神,她一咬牙,轻声却决绝地说道:“我,要个孩子!”
这一刻,孙丹妍想到了在学校里那些欢声笑语,有苦有泪却充实的生活……
泪光朦胧之中,她知道,这些很快将不属于她了。
她是李然的,也只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