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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而然的将手移向她的下面,原来那里早已春水泛滥,连底裤也湿了一大片。她双眼紧闭,等待我进一步的侵袭。
我却忽然停止了下来,我说:是不是提供这种服务?我的言外之意是是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做。她似乎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起来穿好衣服裤子,抬头看墙上的挂钟,说时间到了,叫我在服务单上签了个字,拿起托盘匆匆的走了。
从此我记住了她的工号。我那时已经抱着一种混日子的心态在工作,在职场上已经混了好多年的我,别的什么都没学到,就学到了弄虚作假,油腔滑调,怎样去跟领导周旋。白天出去混,晚上则是回来虚构一张假报表交给经理,尽量夸大市场开发的难度,天天都是无所事事,回来经理还要鼓励我一番,以为我真在外面受都了很大的打击,现在想想,真是愧对了当时对我那么好的那位经理啊。
后来我也就经常光顾那家足浴按摩城,每次过去都是去找88号。两人久而久之成为了朋友。她跟我说,以后要是想找她,不用到里面去找了,因为我会为了去找她而花费上100块钱,而她也只能拿20块钱的提成,她告诉我她住在地方,叫我想她的时候就直接去她的宿舍找她就可以了。她不想让我浪费钱。
她告诉我说她叫阿梅,同事和领导都是直呼她88号。她说:在公司里边叫她工号无所谓,但是跟朋友在外面逛街,遇见同事打招呼的时候叫她88号,会让她觉得那样会很尬尴。只有干她们这行的才会叫工号,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干这一行的。梦娜足浴按摩城可根据顾客的需求提供任何的服务,而阿梅在里边上班只负责帮顾客洗脚和推油,并不卖身。她每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下班回来都是快要浑身散架似的,其实工资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高,每月也就只有300块的底薪,洗一次脚提成是10块钱,推一次油提成能拿到20块钱,阿梅一个月的工资最多也就是挣到两三千块钱。
在跟阿梅熟了以后,我简直对她的身体是如痴如醉,隔一两天就会到她那里去消魂,更是没有任何的心思和精力去工作。阿梅对我倒也不赖,我每次过去,她都会煲好排骨汤,或是鲫鱼汤等我过去喝。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有一段时间我克制住自己不过去找她,她电话一打过来,说一句想我了,我就不忍心不过去找她了。
我没有把她当我的女朋友看待,她也没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我迷恋她,纯粹是出于对她身体的一种着迷和需求,她愿意和我交朋友,也许也是出于生理和心理的需求。每次我去她那边,都是毫无节制的做爱,我似乎有无限的激情需要释放出来。
而在灯红酒绿的地方谋生的阿梅寂寞难耐的时候,也需要有个朋友来慰藉。阿梅以前有个男朋友,我问她为什么分开了,她说因为他那方面不行,那时我正在她身上释放激情,她在我的XX下娇喘嘘嘘,似乎痛不欲生的样子,在完事之后,我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你免费为我服务这么久,你不觉得自己很亏吗?换是给了别人,那么你快要得到很多的钱,可惜我是一个穷光蛋。
阿梅说,要是换做别人,给我钱我也不愿意干这事。我就喜欢给你。我给过她钱,可是她从来没有要过。印象中只陪她上街的时候给她买过两套衣服。那天早上开完早会,我正准备装模做样的去向助理拿点资料出去,她对我说:你今天可以不用出去了,然后递给我一张解聘通知单,说,这是总部那边寄过来的,通过这段时间的试用,总部觉得你根本就不适合这份工作,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一张解聘通知单,终于宣告了我晃悠的日子也已经走到尽头了。我手接过那张从总部寄来的解聘通知书无话可说。
同一天的时间里,其他的几个同事拿到的都是转正通知单,其实只要我肯踏踏实实去出去跑,我也可以跑出很好的业绩,也可以跟他们一样转正,说实话当时的自己真的很舍不得离开这个公司,可当时已经后悔莫及了。我现在才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欺骗自己,欺骗别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公司明文规定,员工在离职当日,必须马上搬离员工宿舍,不得以任何的借口留在宿舍内。带简单办完工作交接,离职手续之后,我失魂落魄的将行李搬出员工宿舍,就近找了一间旅馆暂时住了下来。
这家旅馆一夜的过夜费是60块钱,而此时我的身上也就只剩下600块钱了,算一算要是不吃不喝那么也只够住上10天啊。想自己出去找房子租,可是交掉了第一个月的房租和押金,就连吃饭的钱也已经是一分不剩了。我从文件包里找出一大堆的名片来,按熟悉程度逐个打电话过去问投宿,结果一个个都婉言的拒绝了。
尽管我还没找到落宿的地方,第二天上午,我还是很果断的退掉了旅馆的房间,将行李搬了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小伙子,背着行李盲目的站在大街上,那形象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一辆公交车,也许是出于惯性,我平时出去也大都是上这路公交车。
到南苑市场时,我突然想到要下车,我平时也经常在这里下车的。与其说是在执行大脑的思维,到不如说是出于一种惯性。
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总是风光满面,神气活现的来,而这次是失魂落魄的还提着一丢行李,垂头丧气的,以前干净利落,只有一个业务包,这次搬了一大堆几乎见不得阳光的行李。我在公交车站东张西望了片刻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阿梅的电话。我知道她现在还没上班,即使是上早半,也要到十点半才过去。我原来一直在阿梅的面前吹嘘,说我有多么好的一份工作,阿梅一直在仰视我,今天这么一副落魄相出现在她的面前,想一会儿她见到我会是怎么看待我呢?会不会因鄙视我而把我给撇开了呢?人家都说烟花女子是最无情的,阿梅会不会也是很无情的呢?我的心里全然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