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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大脑袋道:“小谢先生,西方有个故事讲,勇士去杀毒龙,杀死毒龙后。最后发现变成毒龙,可以拥有无数的黄金,杀死毒龙后,自己就变成了那条毒龙。虫王在苗疆孤苦无依,窘迫穷困,成为黑煞的老大,就能拥有无数的黄金和女人,当然……呵呵……”
我扬手将桌子拍得粉碎,喝道:“到底是何人散步这种谣言,你又是从何处听到的?”
我一把拎起了贾大脑袋,怒气冲天地看着贾大脑袋。贾大脑袋不料我的变化如此之快,当即说道:“谢先生,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朋友告诉我。至于从哪里听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贾大脑袋声音发抖,额头吓出了冷汗。
我一把推开了贾大脑袋,骂道:“滚,给我滚回去,老子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肉嘟脑袋,满脸疙瘩肉,你当自己是肉包子吗!”
贾大脑袋见我生气,忙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相信虫王还没有死的。我和你一样,相信虫王是个好人。”
“滚!”我骂道。
贾大脑袋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了。
萧灵霜说道:“萧关,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情,十分复杂。不管是贺茂家出没,黑煞鬼王手下真假未辨,还是关于的谣言,其实都是表层现象。依我看,只要找出牵连的关联出来,就能知道这事情背后的动机……”
萧灵霜智慧过人,当年黑大叔白月明赶到江城武汉,特意向她问计,只是被她拒绝了。
萧灵霜正说着,一阵心慌,捂住胸口,大口地出气,脸色白得可怕,冒出一股虚汗。
我忙道:“是不是连日赶路,身体疲乏,才觉得心慌。”萧灵霜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心慌得很。该不会是萧棋,我父亲出事了吧。”
我怔了一怔,向来父女连心。萧灵霜没来由的心慌和心悸,很有可能是萧棋出事了。
我微微一笑,轻拍了她后背,说:“不要再多想了,你先去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再合计,你放宽心。谢仙子已经去找你父亲了,他不会死的。”
萧灵霜眼眸闪动,有些不信。
后来证明,萧灵霜这种忽然的心悸,和萧棋没有关系,而是和另外一个亲密的人有关系。
萧灵霜走后,我和衣而睡,脑海之中不断地想着各种各样的谜团,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
小僵尸发出叫喊的声音,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小僵尸双眼竟然红了起来,撞破了窗户,径直跳了出去。
我将黑木杖背在身后,赶紧追上去,在小僵尸冲出院子之前,将他拉住了。
“时机还不成熟,你还不能显出自己真面目,也不能和龙家人相让。”我平心静气地叫道。
小僵尸不由分说,十分暴躁,伸手也隔开我压着他肩膀的手,指着龙家广场方向,十分焦虑。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是怕你了,我扒在我肩膀上,我带你出去。”
小僵尸明白我的话,扒在我背上。我从一旁翻过院子,顺着院墙跑动几下,落在地面。夜色中,宾客都休息了,路上鲜有人走动,偶尔有提灯走过夜巡人走过,我都一一躲过了。
不出一会,在小僵尸的指示下,我到了刑堂外面。
小僵尸嘴里喊道:“金鼠……小金鼠……”伸手指着刑堂里面,看样子是要进去。
刑堂被夜先生炸毁过一次,后来精心修葺,黑色的门楣上用正楷书写“刑堂”两个大字。
今日山谷开门迎宾客,一下子多了很多陌生人,刑堂的守卫也加强了,门口站着两个斗笠大汉,眼睛如同鹰一样,扫视着刑堂四周。
到了刑堂门口,我将小僵尸放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守卫面前。其中一人喊道:“龙门重地,不要靠近。夜禁已经开始了,速速回去,免生事端,受了些皮肉之苦。”
我歉意朝他们点点头,说:“这龙门蔚然大观,小孩一时之间贪玩,耽误了回去了时间。夜黑风高,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