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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还没比,胜之不武!哈哈哈哈,咱们先来过上两招,让后我赢给你看!”弥国的选手边说话边靠近了正在犹豫要不要下擂台的夏云,趁着夏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的空挡,出手成爪,长长的灰暗指甲直奔着夏云的脖颈就去了。
“夏云!”一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太没有预兆,等明白那个弥国的使者要出手害自己弟弟的时候,尽管他边喊便往擂台上奔但夏天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和真義教交过手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邪恶可怕,真義教的人浑身上下都犹如涂上了一层寒毒一般,只要被他们所伤,功力不足的万一被那寒毒走到经脉里面去,这人就算是废了。
听见哥哥示警的夏云早就被对方的来势惊出了一身冷汗,原就没有准备的他想要躲开,却觉得对方来势太快,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他本能的向后猛撤,却心知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石火之间,毁掉夏云的一招已经到了,可是弥国的使臣快却有比他更快的;后发先至的一滴水珠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反正是堪堪赶上了能救夏云的当口儿,将眼看就要划破夏云皮肤的那根拇指的指甲直接打断了,震了出去,嵌在了擂台之下的土地里。
也就在一停一顿之间,夏云果断飞身下了擂台;第一场他已经胜过一回了,这一回下了场不算丢人,可是如果留在擂台上做英雄,那可就是要丢命了。
“卑鄙无耻,背后暗算;华夏国的人都是这种躲在暗处耍诈的鼠辈吗?”偷袭不成反而痛失了一段儿指甲的弥国使者盛怒,他觉得他又******偷鸡不成蚀了把米,那根指甲也是他练了好久的武器的说。
“卑鄙无耻的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鼠辈?要不是给你弥国面子,本姑娘想弄断的可千真万确的是你那根肮脏的指头。”说话的人内力是十分了得的,刻意的用真气送出并扩散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声音到底是从什么方向发出的。
不过不少人,特别是当天见识过擂台上那货被震退一步的官员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孟家人所在的看台。今天孟家的两位嫡小姐中只来了孟静一位,且她为了遮挡风沙儿带着的帷帽让人有了不少的联想。
孟静在众多人的注视下,只是静静的端坐着,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其实真的不****的事情,她倒是想出手来着,可是反应的不够快。不过这事儿她也打算用沉默扛下来了;这个场子里,有那么好的身手的,模仿她的声音又那么像的,实在不做第二人想,一定是她的姐姐。
顺着别人的眼光,弥国的使者也锁定了孟静,然后讥讽的笑了一声。“华夏的陛下,你们国家里是允许不相干的人随意的扰乱比赛的秩序的吗?难道这种没有规矩的行为,你们都不惩戒一下吗?”
皇帝陛下起头还在纳闷儿了,谁有这样的本事,谁又有这样的胆量去挑衅弥国的那个疯狗呢,后来还是近侍和他禀报了一下,顺便还不忘将头几天她为国争光的事情一并说了一下,引得龙心大悦。“没有规矩的人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皇帝陛下的一句话,引来了不少人的唏嘘,也引来了弥国的一阵轻笑,似乎是在嘲笑华夏国的胆小怕事,他们似乎是以为华夏的陛下已经被他们的武功和气势震慑了。
“不过阁下是弥国人,虽然你的行径多少有些让人不耻,不过朕清楚弥国风土人情上与我国大不相同,就暂且饶恕你吧;嗯这种在擂台上投机取巧,暗算他人的行径,使者在华夏往后还请收敛一下,如果还有下一次,朕就不轻饶了;至于孟家的二小姐嘛!到底年纪太轻,做事情太容易冲动了,朕就赏御赐你黄马褂一件吧,免得往后再行侠仗义的时候遇见不讲理的人,被别人当做把柄,你有了这件黄马褂,往后起码是不用怕见官的。”皇帝陛下喘了一口大气,然后总算是将话说完了,让起初还准备替孟家小姐说句话的官员们放了心,却把弥国的那个使者给气了个够呛。
“第三场,弥国对阵思达国武士;请思达国武士上擂台!”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这是一门学问,而此刻的裁判官大人就深谙其中的道理的,一句话就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擂台上。
这一场,思达国大约也是派出了个武术奇才的,因为装束上和前一位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只是有两点不大一致,一是不如第一个武术奇才漂亮,二是不如第一个无数奇才嘚瑟。
虽然弥国使者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但是对思达国的这个选手还算是没有赶尽杀绝,两个人认真的玩儿着点到为止的游戏,并在打的不怎么激情澎湃的剧情中草草的结束了他的表演赛,思达国的选手似乎是看出了对方不想认输便主动的用脚底板儿撞上了对方的拳头,华丽丽的飘落在了擂台之外;站着将比赛给输了。
“嗳?你说他们是有够无耻的哈!他们不认真打就够不要脸的了,摔下擂台的那个还笑着和擂台上那个话别呢还!”齐小天本来就是个崇尚侠义的孩子,又是死死的挂靠在孟宁的身边儿,如今都用孟宁的角度去审视周围的一切,并且他真的不适合安静的做一个小跟班儿。
“他们就是应该这么无耻呀!如果他们是好人的话,咱们也就不用和他们对着干了;你想想他们在人前就这样了,你说他们如果实在人后的话是个什么鸟样子?”钟近善早就看不惯这帮家伙了,他已经认准了那几个了,如果以后犯到他手里,那一定要打他个四肢不再健全生活不能自理。
“你们看了这么半天就看出些这个来?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来京城折腾这场比武?有想过他们打算怎么对付咱们没有呀?”孟宁拿了吃完的花生壳镖到齐小天的头上,提醒他小点声儿;她到现在都码不明白,这两群货来京城的真正目的。
孟宁通过前两场的分析,觉得弥国和思达国的使者团中似乎也没有什么实力特别超群的,能百分之百将自己战胜的,那么在擂台上将自己战败并趁机暗算的计划大约是行不通的;那就是私下里操作什么,可是所有的使者团成员全程都会有华夏国的将军大人以及御前侍卫队保护着,如果他们有什么轻举妄动,应该也讨不到好处;可是他们总不可能就是为了一百两黄金才来的华夏,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的计划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他们到底能通过这次比武大典得到什么呢?孟宁砸吧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看台中间的那个擂台。
“你们华夏国既然知道本使者的厉害是不是依旧选择不战而败呀,啊?哈哈哈哈”弥国的使者依然是那么的嚣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娘怀他的时候是喝多了鸡血,以导致了他的人生时刻像血液中刚注入了一管鸡血似的。
“在下夏天,愿意领教一二!”夏云是他叫下去的,夏家放手的荣耀要由夏家的人捡起来并高举起来,何况对方是真義教的教徒,他们的弱点,侍卫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更清楚明白。
“噢!明白了,你是他的家人。”弥国使者一脸了然状。“你不想他受伤,自己又敢上擂台,看来你的本事要比他的大很多呀!”
“多练了几年的武艺,也没有比他厉害很多。”夏天说的十分的谦卑,可是表情却不怎么在意弥国的使者,眼神儿说明,他对于这场比试还是有着十分大的把握的。
“你的武器看上去很锋利,你们的国主说要点到为止,但是刀剑无眼,对我很不公平。”接收到了夏天的轻视,弥国的使者开始掂量他的实力,他虽然张狂但还不算太傻,趋利避害的天性还是有的。
“在下毕生修习的就是单刀和双剑,您要是觉我用两把剑欺负您,我可以去换刀。”使用兵器是为了拉开和对方的距离,只要尽量避免弥国使者的靠近,再伺机将其打下擂台,这一场就算是稳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