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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灵的密室,放着多数恶磨教紧要的东西,鲜少有外人进入,除了她本人也就是孟宁到过;这次又多了个裴乐鸿;不过裴乐鸿已经睡晕过去了。
孟宁在叫不灵的指导下,让自己的真气在裴乐鸿的身上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到了任督二脉的交界的断脉处却走不下去了。
孟宁替韦无涯打通经络的时候可没有遇上这样的问题,此刻遇上了就是个挑战。如今事情做到一半,如果贸然硬来,恐怕裴乐鸿的身体吃不消,可是如果半路放弃,又完不成今天的目的;孟宁有些犹豫。
“他体内断脉处淤积着一口死血,你要将那些死血分散到他的任督二脉的各大穴上,记着得尽量均匀,千万不要有的穴位有,有的穴位没有。”叫不灵似乎能预见孟宁的困难,开口指点到。
任脉督脉,各大穴位走了一遍,孟宁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好在叫不灵让做的事情,她做到了。
“我会强行从外界打开他的穴道一瞬间,你把握时机将那些淤血同时逼出来,一定要放干净。”叫不灵说完之后,凝聚了真气,几十道真气瞬间打向了裴乐鸿。
一时间,裴乐鸿周身多处都喷出了一丝陈血;孟宁发力十分认真,血丝同时强力喷射,让裴乐鸿有一个瞬间将至像绽放的烟火。
“如此,你再将他的经络重塑一遍,他的任督二脉算是被你打通了!”看着孟宁将裴乐鸿的淤血逼出来了之后,叫不灵点点头,今天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算是完成了,剩下的步骤昨天孟宁在韦无涯的身上都已经试验过了,问题不大。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孟宁就收功了;叫不灵像昨天一样递上了药丸,并用内力将药效催动。
“那口淤死血是怎么回事?”孟宁问道。“鸿哥哥我还是知道的,不会是受伤所致,相府的人保护他保护的可紧;也不会是练功的原因,我教的功法,他是练不坏的。”
“每个人从出生开始,断脉上就会带着一口死血;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淤血会越来越多;直到六十岁一甲子的时候便逐步不再增加了。”在教孟宁的时候叫不灵的阐述总是认真的。“就是这些死血在妨碍任督的通畅,使人生病、疲惫、容易发脾气;无论针灸或是药物对这口血却没有作用。”
“可是我并没有这口死血!韦无涯好像,也没有。”孟宁不记得叫不灵还干过给她打通任督二脉的事情呀?难道是她小时候,他真的把她给迷晕了打通的?
“我见你的时候,你的任督二脉就是通的;韦无涯应该是年少时的机遇,或者练功的时候自己冲开的。”叫不灵对韦无涯的身体有些了解,但是对孟宁这种很小就已经打开任督二脉的人还是表示好奇的;这种人他也是仅见过孟宁这一个。“是不是孟家的女人天生就是你这种有利于习武的奇才?还是说,孟家有比较奇特的功法,可是让新生儿在襁褓中就已经可以顺脉洗髓了?”
“我不知道!”孟宁还没有机会针对这些和自己的娘亲展开讨论,因为压根儿她就不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
“你这脑袋大约也问不明白这些,待我有空了的时候,还是亲自去拜访孟主吧!”叫不灵摇头,对自己的这个徒弟表示并不十分的看好。“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总要去见见孟主和齐爵爷是什么样的人物。”
“你要来京城,见我的父母吗?”孟宁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叫不灵也算是她的一位父亲,孟家又是生自己的地方,这就好比生、养自己的父母都聚在一起了,大家一家人都在一个家里,感觉好团圆的。
“当然是要去见;整个华夏都说孟家的武功无人能敌;江湖里也说本教主的武功天下第一,两个第一总要切磋一下的嘛!你现在查的那个邪教,很麻烦的;他们一定会到京城给你惹是生非;我作为你的师父,当然要去看看你怎么把那群人打的有来无回嘛!”叫不灵说的一本正经,实则根本掩饰不了他凑热闹的本质;对于打击邪教的事业,其实他也是很有掺和的**的,毕竟江湖上的人都给他面子,多年没有名正言顺的欺负晚辈了,一把老骨头,如果经常活动一下,也觉得像锈住了一样。
“我就知道!你才冲破第四重,必然是要想找人上手试验一下的。”孟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你不是很会什么抓土匪,剿山贼的嘛,怎么不去了?”
“连边关我都去过好多回了,现在的小毛贼根本就不成器,没有几个能有本事树起张大旗来了。”叫不灵说道那些山贼什么的就有些失望,对手不争气呀,自己的实力在上涨,但是敌人却止步不前甚至再退步,让人好生寂寞呀。
“那你就好好帮我看着邪教的动向吧,如果真的有什么高手来暗算我,记得到京城来给我助威。”孟宁并不像叫不灵那样感觉邪教仅仅是一个可以打架的地方,她不能像叫不灵那样洒脱,因为她带着太多自己的情绪。毕竟邪教给孟宁这具身体留下了过于惊人的难受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