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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闲诗犹豫不决间,景裕的双手突然直奔闲诗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托举起来。
此举吓得闲燕尖叫一声,闲诗虽然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尖叫,因为她相信,景裕不会伤害自己。
景裕的动作又快又利落,刚将闲诗举到半空,便拎着她的一条胳膊将她整个人往他背后一甩,立即,闲诗稳稳地趴伏在他的脊背上,受伤的膝盖没有撞击到任何。
闲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激动,这个曾经深爱齐欢的男人,大概因为她是齐欢的女儿,是景东柘的妹妹,居然将爱转移了一些给她。
他居然愿意在众人面前像一个父亲一般爱护她、背起她。
若是在这种时候她还要不识抬举地挣扎下来,那她真真是没有良心,不是人了。
闲诗无奈地朝着闲燕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她在这里等着她,大不了她去一趟景家,把自己的心意跟景裕仔细说清楚,再回来也不迟。
“大将军请留步……”花父花母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出声挽留道,“流云正在养伤期间,没有闲诗不行,没有闲诗他根本不肯吃药,还请大将军……”
“他又不是三岁毛孩,吃药还需要专人陪同?真是天大的笑话?”景裕冷冷丢下一句,背着闲诗大步离开。
闲诗趴在景裕的背脊上,心头起伏不定,她回头朝着闲燕看去,将所有的嘱托都写在了眼睛里。
闲燕知道姐姐去的地方毫无危险,朝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并且摆了摆手臂。
待景裕背着闲诗的身影不见,闲燕便接收到了花父花母不善的眸光。
花母直接道,“你姐姐都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闲燕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我姐姐只是去第二娘家,很快就会回来,怎么,你想让我们姐妹俩都跑了,然后让姐夫起疑,不顾腿伤而下床寻妻?”
花母这才觉得自己企图赶走闲燕的想法极为不妥,闲燕说得没错,若是连闲燕也离开了,即便他们欺骗儿子,说闲诗姐妹被大将军接走了,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更不会安心在家里养伤,恐怕真的会不会腿伤下床。
大夫已经说了,儿子的腿伤必须卧床静养,不能随处走动,否则,将来就会变成瘸子。
他们可不想玉树临风的儿子变成瘸子,惹人笑话。
花母的脸色没有因为闲燕的话而有所好转,对着她冷冷道,“算你识相,万一流云问起,你记得别说漏嘴。我们就先不去看流云了,免得他起疑心。”
闲燕直接朝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跑出了屋子。
有这二老的地方就是显闷,她必须去一个空气清新的地方好好地呼吸一番。
景裕背着闲诗走出花家,外面早就备着一辆景府的马车。
看见两人出来,候在外面侍卫赶紧撩开车帘,让景裕二人进去。
景裕小心翼翼地将闲诗放在马车里的位置上,看了眼她的膝盖,问道,“有没有扯到伤口?”
闲诗红着脸摇头,“没有。”
接着,景裕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眸光定定地盯着闲诗的脸,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的鼻,看她的嘴……
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闲诗被景裕一眼不眨的眸光看得心里发毛,虽然知道他肯定是想念齐欢才盯着自己大胆地看,但她毕竟不是齐欢,被他这般盯着,她真是尴尬不已。
最为诡异与尴尬的是,景裕看着看着,嘴角居然微微上扬,露出了隐忍已久的笑容。
他这笑容不是在笑话她,也不像是单纯地想到了从前而露出笑容,而更像是因为闲诗本身而笑,仿佛闲诗的存在对他而言是极为幸福的一件事。
闲诗的感觉没错,此刻景裕的感觉确实如此。
终于,闲诗被景裕看得再也忍不住,烧红着脸问道,“大将军为何总盯着我看?”
即便知道答案,她还是觉得这盯着看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她怀疑自己魅力无穷,不仅仅是像齐欢那般简单了。
景裕抿了抿唇,突然微微俯身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闲诗的两只手,颤抖着声音道,“女儿,还叫大将军,还不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