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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杨泉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这么一说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觉得是凌静娇看在李羣的面前上救人的,反而别人只会说自己深明大义,让自己的妻子去救人。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杨泉,点头,“杨叔,现在刚醒来,所以,要注意休息!”
杨泉笑着道了声谢,就去侍候自己的少爷了,而薛綦也带着凌静娇离开了。
三更半夜之际,李家的走廊总是传来女生的尖叫声和说话声,事隔一天,佣人们都感觉到不安,都在背地里猜测这女生可能是已故的董事长夫人也就是李羣的母亲。
因为不管是从声音还是话语上都像极了李羣的母亲,“司徒雄,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李羣,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一定要为妈妈报仇,将司徒雄手刃啊!”
如果说是佣人听错,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连李羣,薛綦,凌静娇,夏震天,杨泉都听到了。
李羣的心情和佣人们的心情很不一样,他只感觉到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因为老忍不住把这话当作是他母亲说的话,对司徒雄的恨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
第三天,杨泉见李羣很痛苦,便提出带李羣先暂时离开李家的建议,还提议让薛綦和凌静娇等人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情通知他一声,他便会马上回来。
对于杨泉的安排,凌静娇多少都有点意外,在她看来,自己和薛綦等人都不是李家人,是实实在在的外人,怎么杨泉这个管家会安排自己和薛綦等人看着这个屋子呢?
本来是想回绝杨泉的提议,只是,薛綦却一口答应了,当场不好询问的她只能放下疑惑,等到之后在问。
杨泉朝着薛綦点头示意着,便带着自家少爷离去。
得空了,凌静娇见四周无人,连忙询问着薛綦,“綦,你是不是觉得这李家闹鬼是人为的?”
对于薛綦这种聪明的人来说,自己说谎,还不如选择说大实话。
薛綦将事情分析个透给她听,“现在司徒雄没有任何举动来对付我们,也没有司徒雄被人抓的消息,所以,以司徒雄的性格来说,司徒雄肯定是让所有人都找不到,这么巧,李家却出现了芜昕夫人的哭喊声,对于刚失去母亲不久的李羣来说,他自然是对司徒雄越来越恨了!”
“今天不是杨泉带走李羣,那么按这发展来说,李羣可能会冲动地做一些偏激的举动,这一招用的十分的狠,让李家的佣人个个人心惶惶不说,而且还让我们几个客人都感觉这屋子不是一般住人的屋子!”
“明天没人死的话,那么说明不是人为,但要是有人死的话,这半夜闹鬼一说可能是人为!”
李家闹鬼事件的第四天,在佣人专用的浴室里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这事一出,很多佣人开始闹着要离开李家不可,也正是这件事情杨泉不得已先将少爷的事情放下回来,安抚佣人的情绪。
可是,已经忍了四天,都很害怕的佣人的情绪怎么是说安抚便能安抚得了呢。
加上,尸体的眼球像极了看见什么恐怖事情而吓死的,更让这些佣人对闹鬼的事情深信不疑,开始闹着罢工不干。
杨泉也不是没能力处理这件事情,只是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得处理李家的事情,还要赶回去照顾李羣。
夏震天也是个热心肠的,见到杨泉年纪大了还这么辛苦,说话快地说道:“杨泉,你放心地回去吧,这里我们帮你们处理!处理好了,到时候在请我们吃饭就好!”
杨泉见夏震天这么好心打算要帮忙处理闹鬼的事情,连忙把这件事情告诉李羣,由李羣决定。
心烦意乱的李羣根本就无心顾及李家的事情,直接让杨泉自己决定得了。
左右思考有一会的杨泉说话很圆滑,“之前我已经让薛少爷和薛少奶奶来处理李家的事情了,所以,夏先生如果您不介意,帮他们两个打个下手?也算是出一份力!”
薛綦和凌静娇的能力肯定比夏震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还是让夏震天打下手好了。
好在,夏震天对于杨泉的做法没有半点意见。
于是乎,本来是来请缨的夏震天阴错阳差地将这件事情弄成是凌静娇和薛綦的要做的事情,对此,凌静娇真心是服了夏震天,这黑衣人偷袭的事情,半夜闹鬼的原因都还没有处理好,现在多了一件佣人惊讶而死。
所以,一连几天,凌静娇没给过夏震天好脸色看,而薛綦每当看见凌静娇这么做,他都是面无表情地和夏震天问好。
也因为这件事情,夏震天觉得自己是猪八戒看镜子,里外都不是人,这一番好心想把事弄好,结果呢,还将事弄成别人的事,本来因为有事还要呆在李家几天的他直接把行程提前到今日,仰天长叹地带着一群保镖走了。
夏震天离开的消息凌静娇还是晚上才通过薛綦的口中得知的,她很淡然地瞄了一眼窗外,“哦!夏震天都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薛綦知道凌静娇最近确实也累坏了,再者,李家的事情又不关她的事情,这整天忙里忙外的,又要看佣人的眼色,“我答应你,我们把这三件事情查清楚之后就走!”
凌静娇一听无非就是这一句,更没有精神了,叹了口气,“我想爷爷了!”
薛綦见娇/妻实在是不想管李家的事情,便说到今天他调查出来的结果,也许只有离开李家的日子将近,她才会有盼头,她才能打起精神,“今天我查到了黑衣人是司徒雄派来的,而半夜闹鬼的事情确实和司徒雄多半有关,还有,那个周秋莲的女子行为古怪,她可能和半夜闹鬼的事情有关,目前我们在盘问她!.....”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轻微打呼噜的声音,他从文件里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已经睡着的凌静娇,站起身,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椅子上抱到床上,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其实他没说,他一直没有打算在短时间内回薛家,那是因为他很担心那里会不会成为司徒雄的埋伏了,毕竟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事情都可能是司徒雄有关。
若非不是他让人去树丛里等了一整晚,也不会看见周秋莲这名女子半夜离开李家。
连续让人观察了好几天都是她从外面回来之后,李家才出现闹鬼事情的。
难不成司徒雄他现在的目标是针对李羣?又或者是针对他和她呢?所以,之前本来只是帮忙,想在把事情推掉的他也不得不好好地调查这些事情,只因为自己心中的人儿。
半夜闹鬼事件的第十天,自从抓了周秋莲之后,李家在也没有闹鬼之说了,安静地让李家之前那些人心惶惶的佣人更感觉到不安。
因为他们都觉得现在已经习惯了半夜听见少爷的母亲半夜哭喊了,现在突然不哭喊了,那么便是有事情要发生了,想离开的心思就更迫切了。
薛綦得知这些想逃走佣人的心思,也让人将这事通知了杨泉。许是杨泉对那些佣人失望了吧,便同意大部分想离开的佣人离开,还做出承诺,接下来的佣人不离开的话,会得到相当可观的薪水。
本来是为了钱不打算离开的部分佣人们,在听见薛綦告诉自己,这半夜闹鬼是周秋莲所为时,都表示不敢相信。
因为平常的周秋莲人如字意,就如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齿白唇红,出水芙蓉,绰约多姿,性子也是极好的,安静,端庄,谁知就是这样一个美女让她们受尽了这么多天的苦头。
被安排和周秋莲一间的苏芬这才想起,这周秋莲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她还以为周秋莲又去野了,谁知是被薛綦抓起来盘问了,心里对周秋莲这几天的遭遇非常的庆灾乐祸。
薛綦见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冰冷的眼眸扫视着他们,“半夜闹鬼的事情已经查明是谁在背地里做的,为了防止指使周秋莲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大家都要保密!”
大部分的佣人在听见这件事情之后,便立马痛快地答应了,他们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导致自己的小命不保呢?更何况豪门大院的什么不干净的事情没有。
这里面只有苏芬脸色难看,她知道这个代替杨管家管这些事情的俊美男人身份非比寻常,以自己的身份是高攀不上,可是,为什么这个俊美男人要帮周秋莲说话呢?
难不成也看上了周秋莲的美貌不成?心里对周秋莲的嫉妒越来越深,她气愤得失去了理智,不分场合地大吼,“周秋莲有什么好的?她不过就是生了一副好皮相,举动宛如下贱的女人一样,一年打胎好几次!”
一年打胎好几次?薛綦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便来到苏芬的面前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低下头看着小家碧玉型的她,“你是周秋莲什么人?”
就连薛綦这样的男人都是因为周秋莲才和自己说话的,周秋莲到底有什么好的,苏芬气的是将衣角都揉成一团了,说话也不饶人说着,“哼,我和周秋莲才没有任何关系呢?”
薛綦将苏芬的举动都看在眼底,便示意凌静娇来套话,他毕竟是个男士,而且还是个有家庭的男士。
凌静娇得到薛綦的吩咐之后,立马来到苏芬的面前,笑似非笑地小声说道:“我可是听说周秋莲的朋友苏芬可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真没想到还真是呢?”
苏芬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凌静娇的问题了,说自己不是周秋莲的朋友,那不就是变相地否认了自己是个小家碧玉美女的事实吗?若说自己是周秋莲的朋友,那她刚才冲动的举动就说明自己根本就没把周秋莲当朋友啊。
见苏芬沉默,凌静娇并没有意外,想不到连说两句失误话的女子既然有那么点头脑,没有直说到底是不是周秋莲的朋友。
她清冷的眼眸仔细地打量着苏芬,将自己身上佩戴着的耳环拿掉,放在苏芬的手掌心上,“穿了耳洞怎么能不带上耳环呢?我这耳环又符合你的气质,你就别和我客气,收下吧!”
苏芬惊讶地看着这个和自己气质相符,但一看便知道价钱不菲的耳环,连忙假装推辞,“不,您是李家的客人,我怎么能收您 的东西呢?”
可,手却爱不释手地摸着耳环。
凌静娇将苏芬的表情和举动都看在眼底了,“这东西都送人了,我怎么可能在收回来呢?”
立马示意着薛綦询问着刚才的话语,她则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