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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和姚尚君吵闹一场过后,他便再也没来过方瑶这里,倒是林言经常会来,方瑶原先还是担心他会对自己再做出什么样过激的举动,但是并没有,林言又变成了那个她所熟悉的林言哥,除了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爱之外,竟再未有过半点亲昵的举动。
这一天方瑶正在准备晚饭,摆放碗筷,门铃就已经响了起来。
方瑶想总该是林言来了,下午的时候他便打电话来说自己要来这里,本来并不太想下厨,但林言在电话中说着要吃她做的饭,她也只好答应了。
她现在正在怀孕初期,正是反应重的时候,自己尚且闻不得油烟味,是以一顿饭准备下来,自己倒是先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等到准备好饭菜,已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门铃一想,她连动也不想动一下。
挣扎着去开门,门口出现的人却不是林言,方瑶看着来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人出现的实在是太意外了。
门口这位笑意盈盈、高贵优雅、气质端庄的女人,不是姚夫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姚夫人看到方瑶,满脸的喜色,但很快她发现方瑶有些不对劲,额上冒着汗,脸色也不太好,手还撑在墙壁上,一副体力不支十分娇弱的模样。
“瑶瑶,这是怎么了?”姚夫人将手上的coach包放置在手肘处,腾出两只手来扶住方瑶,口里关切的问道,神情焦急。
方瑶本已经有些不舒服,此刻靠着姚夫人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水水,这股味道其实并不浓重,但方瑶属于敏感体质,加上怀孕后身体愈发和常人不同,在她看来,这股子味道简直冲鼻,她才觉得一阵恶心,捂住唇瓣就要吐出来,忙朝着姚夫人摆摆手抱歉的冲进浴室,胃里本来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这么一吐,更是连酸水都不剩了。
姚夫人担忧的跟了进去,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中是焦急万分。
这个尚君该霸道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他有这股子霸道劲了?自己老婆孩子在这里受苦,他却只会摆着一张冰山脸,每日照常的上班、下班,动辄寻身边人麻烦……瑶瑶不在家,他这幅样子是要摆给谁看?
当务之急是把瑶瑶接回家好好照顾才是,等到孩子一出生,还有什么矛盾是化解不了的?什么疙瘩是解不开的?都说他聪明,她就觉得他笨的很,大约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子跟在他身后面,而他从来没有主动追求过女孩子,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几乎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了,方瑶才觉得舒服了点,掬了把清水浇在脸脸上,又漱了漱口,这才从浴室走出来。
姚夫人就守在门口,连外衣都没有脱,显然是很紧张她。
方瑶觉得心里一阵暖和,她母亲走的早,从父亲走后就没人像姚夫人这般疼爱自己了。此时被姚夫人紧握着手嘘寒问暖,心里着实有些感动。
姚夫人握着她冰凉的手,焦急的说道:“这样可不行,脸色这么差,走,我们去医院看看。”说着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方瑶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姚夫人却又顿住了脚步,一拍脑门叫到:“你看我这记性,快进去加件衣服,现在早晚还很冷,太阳已经落山了,身子这么单薄,穿这么少可不行!”
方瑶身上只穿着件gucci 羊毛筒裙,的确看起来单薄。被姚夫人这么**辣的反客为主,又不好怎么反驳她,只得由着她安排,一路被她穿戴着坐上了车,司机看着她熟络的唤她:“少奶奶好。”
她羞红了脸,不敢应。
姚夫人看她这模样,心里明白了**分,这丫头心里分明还是惦记着尚君的,她的性子她知道,那是没话说的,到底还是自己儿子不好。
到了医院,姚夫人自让司机去安排看诊,才一入门便看见了杜朗。
这是自筝筝走后,方瑶和他第一次见面。
杜朗穿着便服,应当是准备下班,看见姚夫人和方瑶犹疑了片刻,还是顿住了脚步,朝她们打了招呼。
姚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官司,还拉着杜朗抱怨他这一阵子总不去姚家了。
方瑶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眉宇言谈间依旧有些悲戚,应当还未曾从筝筝被害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
他一直默默的喜欢着筝筝,却直到她即将离开人世才得到她的回应,而后她却惨遭被害,这种悲痛,外人又怎么能理解?
方瑶怕杜朗心里不好受,他在心里多少应当也是记恨着尚君的,连她都是,更何况杜朗?于是她拉开姚夫人催促着说到:“妈,我们快走吧,我很不舒服。”
姚夫人一听,忙松开杜朗,口里说着抱歉,还说让杜朗改日一定去府上。
“怎么样?反应很重吗?这个孩子,很调皮啊!就知道折腾妈妈!”姚夫人边扶着方瑶嘴里边念着,虽是担忧,言语里却透着欢喜,这个孩子,她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出生,亲手带大,不能再像帅帅和悠悠一样流落在外那许多年。
杜朗看着她们走远,听着姚夫人的话,微蹙了眉头,转身离开。
方瑶走进诊室的门,里面的医生一转身,正是多年不见的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