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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薛良玉那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花儿只感觉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不知道自己接下里该做什么。
“芊羽!芊羽!你怎么了?”刘慧芳摇着她的肩膀,怨恨的望向张玉龙,“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张玉龙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芊羽,你怎么了?”
花儿抱住刘慧芳再也忍不住趴在她怀里痛哭起来。
门外的阿肯亦是连声叹息,其实昨天晚上她被张玉龙带走的时候,他就一直暗中跟着,薛良玉与她的谈话,他也都详尽听到。
“芊羽,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对孩子不好。”刘慧芳安慰道。
“孩子?”花儿哭着冷笑,用力捶打着肚子,“你父亲都不要我们了,干嘛还要把你生出来受苦!”
刘慧芳忙制止住她的冲动,“芊羽,你这是干嘛?!孩子是无辜的!”
“张玉龙,你去告诉薛良玉,我答应他了。”花儿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道。
“好。”张玉龙嘴角一勾,转身而去,门口看到阿肯,“哦?蛇王,这么巧,你有何事啊?”
“没什么,我只是路过。”阿肯淡淡的说。
“路过?呵呵,好。”张玉龙继而下楼而去。
阿肯迈步进了房间,刘慧芳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我们认识,慧芳,你先回避下吧。”花儿说道。
“好。你可不许再做傻事!”将花儿点头应允,刘慧芳这才放心出去。
阿肯在花儿旁边的位置坐下,说道:“只是薛良玉的一面之词,你没必要当真,更不必着急答应他的要求!”
花儿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转而又想明白了,道了一句“谢谢”。
阿肯继续说道:“在整个中缅边境,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商叫做薛氏集团,明面上是做一些外貌服饰、日用生活用品以及化妆品的生意,暗地还会做一些走私毒品、军火的交易。中缅边境的缉毒警察早就盯上了薛氏集团,只是苦无证据。”
花儿微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继续听他讲道:“薛氏集团最大的老板叫薛建业,早年也曾在东南亚、中东做过雇佣兵,后与自己两个表弟共同创建了薛氏,再后来生意做大,就成了现在的薛氏集团。我和我的组织也受雇于他,这薛良玉就是当年其中一个与薛建业共同创建薛氏的表弟的儿子,欧亚混血,有一定才学能力,曾经在欧洲留学四年。”
“你告诉我这些的意思是?”花儿问道。
“我想告诉你的是,薛良玉一直觊觎薛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这个位置,薛家一脉单传,向来是传男不传女,而现在唯一有资格就剩下薛良玉与薛龙。前段时间,薛龙在中国被捕,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薛良玉暗中派人故意走漏了风声。如今,‘森林狼’竟以一己之力将薛龙救了回来,自然会受到薛建业的青睐,这也许就他把自己的女儿薛凤凰嫁给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阿肯顿了顿接着说道:“薛良玉恐怕早已经将耿少凡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他也是绝不会让薛龙身边有这样得力帮手的!”
花儿望着他凝重的脸,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他会利用我搅乱婚礼。”
“恐怕不止如此吧。”
“难道他会对少凡下毒手?!”花儿不禁心生害怕。
阿肯见状宽慰道:“薛良玉这个人,虽然工于心计,但不至于如‘响尾蛇’那般心狠手辣,他的目标只在薛龙,而对于‘森林狼’,更多的是惜才拉拢。”
花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和你的组织会站在哪个阵营呢?”
“除了‘响尾蛇’会为自己那点如意算盘权衡利弊外,我和我的组织都会置身事外,我们和薛氏也只是雇佣关系,根本没有任何帮派的利益冲突。”阿肯说的很自然,丝毫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
“你和耿少凡不是对立的敌人吗,为什么会保持中立?”
“我和他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各为其主而已。”阿肯说完,起身而去,在门口又转过脸说道:“我始终不太相信他真的会投靠薛氏。所以,你应该相信他。你倒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考验考验你们之间的感情。”
听了阿肯的一番话,花儿心里好受多了,在李慧芳的帮忙下精心打扮了一番,和众人一同踏上了去往曼德勒的飞机。
飞机缓缓起飞,花儿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你很紧张?”旁边的薛良玉放下手里的书,说道。
“没,没有。”花儿匆忙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因为太急,一个不下心给呛到了,喷的薛良玉脸上、头发上、身上都是水。
“对,对不起,对不起。”花儿慌乱的拿出纸巾给他擦拭,反而搞得他更狼狈了。
“哎哟,你这个笨女人!”薛良玉气急的站起身来,解开安全带,黑着脸进了贵宾休息室。
周围其他人都忍住不笑出声,花儿脸色倏地通红的像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