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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想发生点什么?”皇甫圣炎抬头,挑眉看着她,笑得格外的妖孽邪魅。
千羽洛,“……”
当我没说。
看到千羽洛傻傻的站在那里,皇甫圣炎瞟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打算整晚就那么站着吧,还是说……你怕我?”
“我不是怕你,是怕你乱发晴。”千羽洛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皇甫圣炎:“……”
“还在杵在那里干嘛,打算喂蚊子嘛?”皇甫圣炎口气恶劣。
“哼,睡就睡,不过你今晚给我老实点。”玩了一个晚上,她还真的有点累了,千羽洛一把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动作一气合成。
皇甫圣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长期维持一个姿势看书,皇甫圣炎有点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旁边千羽洛的身体立刻一僵,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段距离,全身警戒,精神保持着高度集中的状态,漂亮的黑眸偶尔半眯着,一点困意都没有。
旁边的皇甫圣炎只装作不知道,聚精会神地拿着一本书看,千羽洛瞄了一下封面,竟然是一本关于法文病毒学的一本医书,她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连兴趣都和别人不一样,又不是医生,研究这个干嘛?
她抱着被子缩着在一边睡,困意一点一点的涌上来,可是她强撑着,没有睡去,心里暗暗称奇,这家伙忙了一整天,怎么精神还那么好,大晚上的,竟然还有精力看书。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这家伙看了半天,也没听到他翻书的声音,他真的在看书?千羽洛腹诽,老实说,她真的不习惯床上突然多出一人来,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她避之不及的皇甫圣炎,精神高度紧张不说,浑身还不自在,怎么感觉都很别扭,翻来覆去的不敢睡,最后脾气上来了,脸都沉了。
皇甫圣炎权当不知道,依旧十分淡定地看着书。
月落西沉,热闹篝火晚会已经散去了,窗外传来淡淡地海潮拍打岸边的声响,偶尔几声虫鸣声划破静谧的夜,夜已经很深了,可是,这家伙怎么还不睡,白天就没见过他怎么休息,晚上也不睡觉,铁人啊。
千羽洛郁闷得想撞墙,这只大恶狼没睡,她哪里敢睡啊,而且她还想趁着夜色,去刚刚小家伙说得房子,去打探一下自己的身世呢。
千羽洛心情烦躁,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纠结着,纠结着……最终还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沉沉地睡去。
皇甫圣炎扫了一眼千羽洛,确定她睡着了,这才放下他看了快三个小时,其实动也没动过的书,拿出手机,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点击发送之后,这才拉了灯,轻手轻脚地把她拥在怀里,长长的满足的喟叹了一声,这小女人终于睡着了。
窗帘没拉紧,月光温柔地洒了进来,室内光线朦胧,宛若蒙了层轻纱,衬着千羽洛的脸精致无双的脸更是美得如梦似幻,皇甫圣侧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睡得很香,秀丽的双眉无意识地轻蹙,他伸出轻轻地在她眉间轻抚,抚平她眉间的紧张不安,她应该是山涧恣意快乐的精灵,而不是连睡觉都都是竖着刺的刺猬。
脸上痒痒的,千羽洛动了动,无意识地挥手拍掉那只作乱的手,可能是因为感觉冷,身体更是朝着他靠了靠,然后嘤咛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偎依着他这个天然暖炉。
皇甫圣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回,突然拿过遥控,把室内温度调到最低。
不一会儿,旁边的人似乎觉得冷了,更是往他身上拱了拱,甚至小手还无意识的紧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个八爪鱼似的往他的怀里靠去,似乎很贪恋这样的温度,脸上缓缓的晕开若隐若现的微笑。
皇甫圣炎唇角微扬,对于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很满意。
千羽洛向来神采飞扬,霸气恣意,绝对的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类型,何成这样。像是一只慵懒小猫咪似得,依赖的靠在他的怀里。
皇甫圣炎几乎是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千羽洛看似最好亲近触手可及,实际上却如天上的月,清冷孤傲,遥不可及。
自从在碧落湾和她分开之后,他和她亲近的机会并不多,一见面不是你死我活的,就是水火不容局面,像这样的安静的相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遥远得,他几乎忘记了这种安静恬然的感觉。
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他遥不可及的梦,现在乍然,如此亲密无间的触碰,让他有种身在梦境的不真实感。
目光细细的流连在她的脸,从未有过的柔,从未有过的暖,可能今晚玩得太嗨,一向苍白的小脸也带着淡淡的粉,之前,从未好好端详过她的样貌,印象中,她总是神采飞扬,勾魂摄魄,恣意的态度,霸道的举动,让人时常忘了,她也不过才十八-九岁少女,甚至连二十岁都没有到,现在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她侧脸犹带着稚气,微微嘟起的唇,那么孩子气,卷翘而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如展翅欲飞的蝶翼,那么可爱,那么的迷人,他不由得搂紧了她,素来冷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洛洛,就这样,一直这样。”皇甫圣炎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眷恋,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片刻,眷恋不舍放开。
目光眷恋的看着她,一直到天光蒙蒙亮,犹不自知。
第二天,千羽洛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榻已经空了,室内温度微冷,掀开被单,千羽洛打了一个抖,她随意披了一件衣服,扫了一眼空调,靠,怎么才十多度,怪不得那么冷呢。
看了一眼手表,靠,竟然已经快十点钟了,该死的,那么晚了,真是猪啊,竟然睡得那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