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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萱的高跟鞋狠踩在陆东辰的脚趾上，慢慢的转动了一个圈，陆东辰的脸色由白变红，然后变成了酱紫色。
他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扣在程以萱的肩膀上，想将他推开，却又不敢推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奇怪，到最后，整张脸都快变得扭曲起来。
“你..程以萱..”感觉话语卡在喉咙里，都说不完整了。
“要告诉我吗？”程以萱后退一步，似笑非笑道。
陆东辰马上蹦起，蹲在一边脱掉鞋子揉了好一会脚趾头，才觉得换过起来，咬着牙道”程以萱，你真是太狠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不这么对待还能怎么样？难道你还指望我以身相许不成？”程以萱撇了撇嘴。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不错。”陆东辰马上大笑。
程以萱瞪他一眼，“人家都说程恩不图报，陆东辰，你还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作势又要去踩。
陆东辰赶紧后退一步，大喊道，“停，再来一次的话我这脚估计真的要报废掉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
“说吧。”程以萱得意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