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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沫此时看见欧阳翰廷,心里五味陈杂,没法用言辞形容到底是酸楚受伤更多还是喜悦惊讶更多。
只是听了他的话,却有些冷的扬了扬嘴角,“是吗?原来你以为是小偷。不过,你意识里的小偷也太嚣张了些吧,偷东西也敢亮灯。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贼。”
欧阳翰廷听了也不生气,貌似思索了一下扬眉,“这样的贼很多。”
夏羽沫起身,收拾办公桌准备离开,听他这么说,手上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却没看他,只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哦,什么贼这么张扬,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顺便也长长见识。”
真有那么嚣张的贼的话,估计以后做贼心虚这词儿也就不用了。
“偷心贼”
欧阳翰廷略带玩味地说着,此时看向夏羽沫的目光有些深有些沉。
其实,他是特意过来的,这个时间,他并没指望夏羽沫还在办公室,可她居然真的在。
从他失忆过后,和人相处总是带着戒备和疏离,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就连对家里的人也一样,包括欧阳一诺在内。
这种戒备和疏离,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没法改变,没法抛弃。
夏羽沫是他第一个感觉想了解想靠近的人,跟她相处,有种惬意的感觉,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理智上他很清楚这种放松其实是很危险的,可莫名其妙的,他就是想靠近她。
接触的次数越多,这种冲动就越旺盛。
于是,他也就更加急于知道他们曾经到底有怎样的过去。
此时此刻,他对夏羽沫说偷心贼最嚣张,并不是纯粹的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