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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颓然靠在了车座上,雷池倒抽了一口冷气。
感觉一种莫名的冷意从头顶延伸到脚底……
摸出手机,雷池打了电话给聂左。
“车出了点故障,你过来处理一下。”
不到五分钟,聂左便赶到了现场,跟奥迪的车主商议了赔偿的事情。
“雷哥受伤了?”聂左看到他额头上淤青,关切的问道。
“一点儿小摩擦,不碍事。把你的车钥匙给我。”雷池扶着额头,淡淡的开口。
“我送您回去吧。”聂左有些担心。
“不必。钥匙给我。”
雷池冷声回了两句,拿了聂左的车钥匙,开了聂左的车回家。
乔唯一正拿着花洒水壶给庭院前面的花草胶水,看到雷池开车回家。
“你的车呢?怎么开了别人的回来?”入眼的车子不是熟悉的迈巴赫,乔唯一低着头,随口问道。
“出了点小事故,正在处理。”雷池随口应了一句。
突然听到小事故,乔唯一猛地直起腰来看向他。
这才发现男人的额头上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淤青,十分的刺眼。
“你怎么受伤了?”乔唯一急忙扔下喷水壶,朝着他跑过来。
正好抓住了雷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