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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凉又一年,白雪映红颜
牵云袖,贴花钿,蛾眉几笔思念
琴音向竹不舍歇.愿伴君侧不言
棋一局.茶一盏,青丝绕指缠绵
香一坛,书一卷,残阳不沉月不眠
一杯浊酒敬苍天
生死劫,换一眼,相顾无恨,梦回花凉最初年
最初年,花凉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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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很温暖,周围也很温暖。
身侧又也许是臂弯里,有柔柔暖暖的东西让自己不再觉得寒冷。
这是一个又苦又甜的梦,梦里阿瑜哭了,哭的很伤心,好想抬手擦去她通红眼睛里源源不绝的泪水,却仿佛离她很远,怎么都跑不到她的身边。
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她忽然说,她是阿霓。
终于有一天她亲口承认,他等又是等了多少年岁。
?
白司离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记不得自己睡了多久了,头有些晕,皱紧眉头用力闭了闭眼睛才觉得好一点。
他动了动稍微有些僵硬的身子,接着才下意识得发现,自己的臂弯里何时躲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
此时那只小狐狸见他醒来,睁着水灵的一双大眼正一动不动地瞅着他看。
不知为何,见到它便嘴角微掀,心里却莫名的一痛。
小狐狸“唔唔”地叫着,更紧地往他怀里钻去。
“你醒了?”
白司离目中泛着柔光,不自觉地伸手去抚它洁白柔软的毛,手伸到一半忽然听到头顶传来熟悉又清亮的声音。
抬起头,唐瑜一身杏色衣裙,手中捧着一盏热茶,正嘴角含笑地望着他。
“阿瑜……”微微蹙了蹙眉,白司离喊她,又是欣喜却又不知为何心里微苦。他一时有些恍惚,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唐瑜一声轻笑,坐了下来,手中的茶盏继而递了上去,看着白司离接过才缓缓道,“你忘了自己昨日去取梨花殇了吗?下了很大的雪,你喝着喝着便醉了。”
“醉了……”
手中捧着暖暖的热茶,努力想回忆起昨日经历的画面,却发现越是想回忆,就越想不起来,深深皱紧眉头,只觉得头痛欲裂。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唐瑜仿佛早已预料白司离会烂醉的什么都不记得,小手挪过去捉到他雪白的衣角,“雪酒本来就很烈,你还睡了好久,幸而这一次我没有着了你的道只是看着你喝才好。”她唇角微提,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这样我才能照顾你啊。”
只觉得有些微微不对,可是看着眼前女子美若朝阳的笑意便觉得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白司离空出另一只手来反手握住她那只捉住自己衣角的手,“是,是公子一时贪杯,又麻烦你了。”
他说话的样子目光微烁,即便眉中的朱红印记红的似血,却更添加了白司离美中带着微微艳,唐瑜一时便看的迷了眼。
白司离轻轻吐气,一片淡淡梨花香,“却也想不到你越发聪明伶俐,只是梨花雪酒难得,你没有喝上一杯也是好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