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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尤子琉他们的错觉,只觉得阑炙的动作越来越僵硬,直到最后,他才像是做完一场大事般,如释重负的起身,走时他还抹了把额间的汗珠。
天知道阑炙是忍受的多久,望着景挽香艳的睡相,只要是个男人谁还会像君子一般按捺不动!
他决定,下回景挽睡觉一定要把衣服给她盖住,再不许让别人瞧了去!
他把碗重重一放,尤子琉看喝完了药,便要上前再给景挽把脉,阑炙硬是拦住了他,不许前去。
尤子琉那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主子突然抽的什么风。
不管尤子琉怎么说阑炙都是不让,直叫齐嫣然试试。
这下子就轮到尤子琉郁闷,远远的站在一边,仔细的指点这齐嫣然,看她的口述,来测断景挽现在是否好多。
“何时醒?”阑炙问道。
他是不着急,静等着尤子琉回话。
尤子琉摸了把额间的汗,“估计快了。”
阑炙点头,“既然她已经没事了,你看看那御器上面的毒能否解了。”
尤子琉抬眸望去,紧盯了好半晌,他道:“再加七天休息。”
“三天。”
“七。”
阑炙身上冷然气势一显,尤子琉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妥协,“三天就三天!”
他伸手合拢了手中折扇,缓步走进石盘。
只见那红光比先前要弱上许多。
阑炙知道尤子琉世家代代为医,从小两人就是极为交好,这个毒为今怕除了他的家人就只剩下他能有办法解了。
就在此时,景挽也开始幽幽转醒,她感觉胸口如同被人撕扯一般,动了动眸子,发现一男子正站在石盘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目光再转动,可能是她的错觉,她发现拂儿好似不安的看着身旁的小树林子,眉头轻蹙,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过去,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那她到底在看什么?
当下,景挽再没乱动,继续躺在原地,静静看着眼前形势。
刚开始,景挽还没有发现尤子琉身旁的蒙面的美丽女子是齐嫣然。
只听那美丽女子说了句,“是昙花。”
她才知,这人正是齐嫣然!
这昙花不知威力是有多大,闻者无不变了变脸,景挽疑惑了,什么东西能让他们都变脸黑三分。
“要是这样的话,恐怕有些困难。”尤子琉看向阑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