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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也快过年了，今年主子打算怎么过年？”
“曼姨，你往年过年怎么过的？”
李妈妈凄苦一笑。
“我？年年都是一人在这偌大的惜春院独自喝酒，那些有亲人的姑娘就放个假让她们回去，没有亲人的也给放两天假出去走走，一来二去的就只剩下我了。”
“曼姨，今年过年与我们一起过如何？”
李曼眼中闪过一丝明亮，随后又暗淡下去。
“我可以吗？我是个青楼的老鸨。”
“你是我的曼姨，不是什么老鸨。”
“如此甚好，到了年底了，我把你的那份给你。”
纳兰倾城摆了摆手。
“先在你这放着，我要的时候才来你这拿。”
“也行，你什么时候来拿都行。”
“我先回去了。”
“主子，兰儿那丫头？”
纳兰倾城皱了皱眉。
“曼姨，我觉得她太弱，放在我身边也不安全，倒不如放她在你身边吧！”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伤心死了。”
“呵，伤心总比丢了命好，我先走了。”
“好，主子，你明日过来一趟吧！”
“好。”
说完不再逗留，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