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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壶,你想做什么?”步殇站在屋顶,双手拦住江玉壶欲揭屋顶的手。
江玉壶痞笑一声,啧啧有声:“你说小爷我做什么,小爷我再不济也是四侍之一,看看自个媳妇洗澡又怎么了。”说完,他双手抱臂,单眼皮一眨,颇为无赖。
“你,你简直,”步殇手指颤抖,玉脸通红,看似气得不轻。
“你指着小爷做什么,别说什么你不想看,装什么正经。告诉你,小爷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江玉壶冷笑着,愈发得意起来。大家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飞天玉狐自出道以来就不知看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哼,不过一般人他不告诉。
“你真是不知羞!”步殇俊脸通红,这个江玉壶真是不知羞愧,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抽出腰间的刀二话不说,照江玉壶那张脸就砍。
“我就知道,你就见不得小爷我比你长得好看,一出手就砍脸!”江玉壶身子向后一缩,躲过步殇一招,向后飘荡而去。
气恼的步殇失去理智,举刀就追。
见那两人越飞越远,花丛中的聂流苏突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大步流星地身兰雅房间里而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门并没有关严实,轻轻地一推,竟然开了。
水声阵阵,一股清香从帘子后面扑面而来。
聂流苏深深地吸了口气,暗道真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展颜一笑,举步掀帘而入。
白茫茫地一片,聂流苏举袖轻轻一挥,水声越发来得清晰。
他运足目力向着看去,待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
在水雾弥漫中,一个女子玉背横陈对着他,光裸细致的皮肤,优美的颈项,高高挽起的乌发,一束调皮地落在女子的后背之上,随着女子的轻晃动来动去,一只玉手,青葱美好,指头削尖,粉红的甲油不时地越过女子肩头,在她身上揉捏。
看到香艳的一幕,聂流苏只觉得喉间发干,隐隐有股血气向鼻子冲。
“聂流苏,你看得还满意?”水花四散,兰雅回身,猫眼微挑,似笑非笑地说。
女子的琐骨美好地展现在聂流苏面前,白皙的皮肤,下面因这四周鲜花的掩盖,看不太清楚。
该死,聂流苏狼狈地捂着鼻子,指间隐有一抹艳红。
堂堂南越太子因偷看兰雅洗澡,竟然大受刺激,流了鼻血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见状,兰雅噗哧一笑,乐得在水中扑打着水面,水花溅,溅得聂流苏一身。
他急急地转过身去,气恼地嚷嚷:“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