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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同德妃一样很希望看到有这么一天,因而暂时同阵,没什么不妥,她也乐意为之。
元妃斜看了眼云常在,回眸,牵起唇角:“这是怎么回事,怎得这一个二个都对人钱嫔的贴身侍女,这般感兴趣,从前不觉得,现在才看出,原来不只是德妃娘娘,连云常在也是如此,那杞柳还真不是等闲之辈!”
“元妃娘娘过誉了。”欧阳紫琳半低眼睫,口气淡漠地说:“德妃娘娘可是四妃之首,云常在于宫中这么多年虽还是个常在,却也算是个正经主子,两者皆为后宫妃嫔,又岂会与那等身份低微的宫人亲近,据嫔妾所知那杞柳没什么特别之处。”
元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帕掩住红唇,眸带笑意:“原来是这样啊,瞧我这嘴,还请二位莫要介意,说起来也是,两位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怎会和下人走的那般近,是我失言了。”
这并非是什么知错后,对他人表示歉意的言辞,是在羞辱她们!
云常在就算了,这么多年还仅是个常在,若与那些宫人不搞好关系,怎会能按时服上汤药,怕是连药渣都没有。
德妃是什么人,不论家世背景亦或后台势力,在宫中她称第二怕是无人敢争第一!
一来二去,无不在暗说她们与杞柳关系不一般,且句句带刺,分明就是有意找茬。
虽然德妃早就气红了眼,恨得险些咬碎了牙,但好歹她也曾权极一时,又怎会看不穿元妃等人玩的是什么把戏,真在此处掐起架来,得益者会是谁?
眸子一转,看向那久不出声的人,当即冷冷地道:“敢问贵妃娘娘,可知道连答应无故暴毙。”
我一脸淡然的应声:“本宫起身时,便已听红英说了,先是死在牢里后而那尸首又凭空消失了,对么?”
“贵妃娘娘既已知连答应死讯,为何当时没有派人去牢内查探,倘若即刻去了说不定还能寻到线索,尽管连答应是带罪之身,可曾经也算是后宫中人,娘娘不仅未有派人去牢中,更无对此事表现出应有的情绪,臣妾实在不明娘娘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德妃板着脸,言辞尖利的质问。
我略微拧了拧眉,冷笑出声:“那依德妃看,本宫该如何表现才能算是在意?如你一般去面见皇上质问狱卒看守为何大意至此,还是该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亦或是......向德妃你表示歉意说是本宫的疏漏,然后退位让贤?”
此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都因惊愕,睁大了眼,原本还打算抱着看戏的心态,巴望着旁人争个你死我活的,也都收起了繁杂的思绪。
“德妃你倒是说说看,本宫究竟要怎么做,才算是表了态,你不是觉着本宫的做法有欠妥当么,那你来教教本宫。”我挑了挑眉,语气甚是鄙夷。
在对别人指手画脚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
德妃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窘迫过,她渐渐地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知越是这样他人就会越怀疑自己的用意,处处小心着,隐忍着,不想却还是冲动了变得骑虎难下。
那些人,原先围绕她身边的那些人,她曾算计过的那些人,从没有一个胆敢这样跟她说话,就算是昔日得宠张狂的琴妃,也仅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罢了,正面相对时连含沙射影的话都极为注意措辞,何时向此人这般直白的挑衅威逼!
眼瞧着德妃神色愈发的纠结,我不禁失声冷嗤:“怎么,德妃不是要教本宫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六宫掌事人吗,本宫想要请教你了,你却变成了哑巴,不吐一个字,莫不是本宫没有能令你德妃教授的资格?”
“贵妃娘娘,想来德妃娘娘也是一时情急,这才在措辞上失了分寸,还请贵妃娘娘......”
本想着要德妃难堪懂得斟酌,不要自以为这后宫还是她的天下,谁想却又有那不怕死的插进来,不禁有些恼了,扬手便打翻了红英奉上的茶:
“本宫在和德妃说话,哪里有你路常在插嘴的份!凭你一个小小常在也敢左右本宫,你是有几条命?!”
路常在一个哆嗦,从椅上跌落,见殿中仆从都神色仓惶的俯首与地,便也不敢在回座,只能将头埋低安生的跪着。
元妃眸藏讥讽的瞄了眼,战栗不止的路琴,又看了看德妃及云常在黑得难看的脸,选择保持沉默。
招惹正在气头上的人可不明智,若真是惹极了那位只怕不会有论罪惩治一说,所有不分事宜的好事者,都会被拖出去处理了。
不是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惜害人终害己这个道理德妃到现在还不明白,当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