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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兮姐,我的男人我要自己抢过来。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宁可玉碎,不为瓦全。”韩彩京寒声表明态度,强硬又霸气。
现在,她不会天真地认为,奂宥云只是在找一个暖/床之人。
“彩京,姐姐也会帮你。”奂宥兮眸光一黯,表情狰狞,狠狠道,“这些用身体诱/惑男人的贱人,就应该好好地教训,让她知道染指别人的男人,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一大清早就晦气,敬拉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每次想到奂宥云就恨得牙痒。
夜幕降临的时候,和平常一样来到夜都上班。
“嗨小拉,一天不见想死你了宝宝。”凌橙双手张开,就要来个熊抱。
敬拉耸拉着身子,颓然地用手臂一档,绕过去,没力气地扯了扯嘴皮,“我先去忙了。”
这是什么情况,死丫头怎么了?
凌橙愕然地偏头看向南泽,满眸茫然。
南泽耸了耸肩,无能为力地撇嘴,表示他也不知道。
今晚夜都特别火爆,敬拉在瓜果间都忙得头晕目眩。
这时,一个女侍应走进,“谁是敬拉,外面有人找。”
敬拉蹙了蹙眉,举起手,“我是,谁找我?”
“说是你的朋友,在吧台。”
“可我现在走不开。”敬拉为难地看向赵哥。
憨厚的赵哥把一粒粒小西红柿摆好,抬头,“没事,你快去快回就行。”
“谢谢赵哥。”敬拉满腹疑问地跟着女侍应出去了。
“就是这位小姐。”女侍应把她带到一个坐在吧台的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