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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小脸却是刷地爬满红晕。
她弯下腰,手指一边颤抖着解开奂宥云的裤子,心里一边催眠自己,她只是不想弄脏喜欢的床单。
裤裤中央凸出的某个部位,还是让敬拉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
慌忙撇开眼,三两下用毛巾帮他擦了擦腿,而后把他的腿抬上床,麻利地用被子遮盖住他近乎果露的身躯。
做完这一切,敬拉揉了揉发烫的脸颊。
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味道太刺鼻了,有各种香水味,汗味,还有血腥味。
冲了好久,还是洗不去。
哎,轻叹一声,昨晚的一切她还是不明白,不明白那个中年妇女为什么要冤枉她。
她把香水倒皮肤上,只是想直接地告诉众人,她调配的东西没问题,她敢自己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忧伤、凄凉,皮肤一块块淤青。
她牵强地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多想,沉默地把头发吹干,换上舒适的睡衣,这才走了出去。
小小的房间,一眼就能看完。
敬拉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给脚心涂了层清爽的药膏。
顷刻间,浓浓的睡意袭上脑际,她一连打了几个哈欠。
看着某男睡着她心爱的床单,盖着她眷念的被子,就火气腾升。
小小的床被他霸占了,那她睡哪里?
充满倦意的黑眸,黯然地闭上。
又忽地睁开,瞪大,闪着兴奋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