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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早就没有了沈君御的影子,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慢慢的起身,昨晚他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再来一次,所以她睡了整整一晚后,身体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散架般的疼痛。
走进浴室洗漱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乱着,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用手拧的,有用嘴咬的,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他倒是会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标签,好似每一个痕迹都像是沈君御那三个字。
走出卧室来到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走到起居室,意外的发现茶几上有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两把钥匙和一张附属卡。
她用手把字条捻起来,是沈君御那狗刨式的字,因为他以前念书时就不喜欢练习写字,所以他的字写得都不怎么好看。
字很简单,就是几句话,大意是她是自由的,不过,前提是她不能回温家去,也不能私自离开新加坡。
她随手把这张字条扔进了垃圾篮里,转身再次走进衣帽间,拿了一个包,然后来到沙发边把昨天他拿回来的证件和那张附属卡装上。
自由的,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踩着轻快的脚步向楼下走去。
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自由限度有多大,不过,她至少可以走出间院门去了,至少,她不用一天24小时都困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
李嫂看见她背着包走下楼来,有些意外,然后看着她手里拽着一串钥匙,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微笑的对王玉说:“你是该出去走走了,关在这里都快闷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