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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任禾青脸上缠着的面纱一圈一圈的解开,任禾青也觉得皮肤也在渐渐的变得透气,非常的舒服。
待面纱拿掉,荷花叶还有荷花叶上的药膏也跟着掉了下去。
待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任禾青欣喜的笑了一下:“谢谢药师。”
虽然脸没有好全,但已经不是那么的难看了。只剩下小小的一些孔洞,如果用胭脂扫一下也许就看不见了。
这时阿娇撑着拐杖走了进来:“想要把脸治好首先要拿到最后一味药引。”走到任禾青的房间里阿娇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任禾青闻言,站立起来,问西罐药师:“药师,请问那最后一味药引是什么?”
西罐药师摸上自己的白胡须,徐徐道来:“很简单啊就是你亲人的血。”
任禾青诧异了一下,随即目光望向阿娇。
阿娇就是差一味药所以蛊毒才深入内脏的,如果有亲人的血,她也不会这么的痛苦。
原来她一直都以为皇族血脉的人都被敌国杀害了。
现在好了,她任禾青需要亲人的血而阿娇也是。
“那么需要多少?”任禾青粗哑着嗓音觉得特别的别扭。
“只需一盏的血液。”西罐药师觉得为自己的亲人流下一盏的血液并不算什么。
任禾青与阿娇对视一眼,一盏的血液。
纳兰轲有那么好商量?
如果真的要取走任少邦或是任原的血液她任禾青要以什么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