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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星尘还在呱噪的说个不停,可看着嘴角似乎露出一丝微笑的刘邪,白苇的心沉了又沉。头一次,她有了摸不清楚这个大汉太子想什么的感觉。
……
快到黎明的时候,项寒才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一进门,看到早就等在房中的白苇,脸上却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而是有条不紊的将房门关好,坐到白苇的对面,笑道:“今日你倒是有兴致,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是你做的吧?”
“什么?”
“他呢,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谁?”
“刘蟠。”
“刘蟠?”项寒装作吃惊的样子,看着她道,“他不是刚刚被炸死了,连尸首都变得七零八碎的,你怎么又管我来要人?”
“你既然能弄来一具尸体李代桃僵,想弄来第二具又有什么困难?”白苇垂着眼皮,头也不抬地道。
“你倒是真看得起我。”项寒笑了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倒了杯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沉声道,“都说人走茶凉。可你走了之后,我那杯茶怎么会越来越烫口了呢?”
他说的语焉不明,连所用的成语都曲解了它的意思,但是白苇仍旧听明白了,淡淡地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风止住了,心不静照样也满眼都是飘舞的柳条。该放下的时候就该放下。我决不再去找你就是。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可好?”
“我若说不呢?”放下茶杯,项寒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