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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这才不敢出声，点点头退开。
朱小丽望着他，心里的不安侵蚀她整个身体，她颤着双唇问，“少卿，你的眼……”
“嗯？！”余少卿枯白的手指摸摸自己的眼睛，“只是见不着事物罢了，无妨……”
“为何会这样？！是皇上？！”
余少卿摇摇头，“如此最好！娘娘不必为我伤心难过……只是清水……她红颜薄命，死在回宫的路上了！”
朱小丽别开脸，眼睛使劲儿撑大了，看着那布满红霞的天空，“都是我害的！”
“……”
“每一次一醒来身边的一切都改变了，我实在不敢入睡……我无所适从，是不是一切的噩梦都因为我而起的？！少卿，你可否告知我？！”
“少卿不知……”
“至少宇的死……是因为我……”
余少卿的表情淡淡的，他张了张嘴，声音却哑在喉咙里。
“好多时候，我想随他去了！”
“芊芊……”余少卿的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摸索着什么，然后顿了顿，随后又改了口，“娘娘，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