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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邵庭明白他的一贯做派,顿了一顿:“刚刚夫人看到你的车停在门外……”
喻河远抬起头,压着怒火,冷冷地说了两个字:“随便。”说完看见那掌柜的走过来,便询问项链的实价。
掌柜正想着巴结上当局,于是给了个不赔本的价,虽是如此,价格依旧很高,喻河远便差韩邵庭回去账上拿钱,而他则带着沈佩珊出了店外,驾车朝城外而去。
韩邵庭见拦不住他,只好让掌柜的选一只水头尚好的手镯包好了带了回去。
喻河远胸中带气,车速便开的很快,沈佩珊直觉是出了事,却见他面色凝重不知如何开口,便任由他信马由缰。
车一出城,他便如脱了缰的马,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车窗打开,午后的太阳和煦地照着,风暖暖地吹在脸上,路边的油菜花开的正盛,一大片金黄色,一眼望不到边。他将车停下,两个人手牵手在田埂上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草地上,旁边是潺潺的流水,远处是春耕的农人,喻河远便拿出风筝,放飞到空中,待那蝴蝶稳稳地在空中飞舞,才将线交到沈佩珊的手上。
沈佩珊坐在草地上,喻河远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躺在她身边,过了一会,他忽然说:“那风筝飞在天上自由自在,真叫人羡慕。”
沈佩珊笑着说:“不管飞的多远,终归是受一根线牵连,若断了线,过不多久它就会迷失方向,落到地上。”
喻河远“嗯”了一声,说:“珮珊,我就是那风筝,线在你手里,你要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