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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提醒他说:“北洋政府袁世凯和段祺瑞都是玩政治的老手,若能联合康有为梁启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其中第五条里说‘中国政府聘用日本人为政治、军事、财政等顾问。中日合办警政和兵工厂。武昌至南昌、南昌至杭州、南昌至潮州之间各铁路建筑权让与日本。日本在福建省有开矿、建筑海港和船厂及筑路的优先权等等’那就相当于把真个中国拱手让人,是决计不能答应的。”
喻河远凝视着她,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个吻,说:“珮珊你跟我想到一处去了。”
她心头滚过一阵暖流,抱住了他,头贴在他的胸口处,好一会说:“那我等你回来。”
喻河远点了点头,又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说:“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儿,醒了让厨房做些吃的,吃完了再回去。”说完转身走到门口处,停下来,滞了一下又转过身望着她,郑重其事地说:“珮珊,一定要等我。”
沈佩珊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只怔怔地不说话。喻河远又看了看怀表,还是忍不住折回身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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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佩珊站在窗口,看着车子鱼贯出了别墅,恍惚地转身过,和衣躺倒床上,山中的白天异常的幽静,除了偶尔的几声鸟鸣,幽幽地从大山深处传来,无端叫人升起丝丝凉意,心头再次被浓浓的愁绪占据。
她明知道不该这样的,他有家室,他妻子是那样一个绝代风华的人物,光是看她的相貌就足以让她羞愧而去,她真不应该靠近他的。
她想起小时候父母双亡,蒙曾家不弃,认下了亲事,八岁时曾家父母带着曾焕宇到永州见了一面,两家人去西山的庙里烧香,那个时候两人年纪还小,曾焕宇只大她两岁。一路上,曾焕宇走在前面牵着她的手,她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到了山脚下,正是初夏的傍晚,漫天都是飞舞的蝴蝶,她去抓一只大大的彩蝶,脚下被藤蔓绊住摔倒在地,曾焕宇正在旁边给她摘花,听见哭声马上过去将她扶起,自责说:“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要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就都给你。”两家大人就坐在一旁的亭子里看着一对小孩子默契地笑着,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段时光是有多美好,她美美用它来畅想未来,虽说后来便没有再见面,起初是书信往来频繁,后来他忙碌事业,书信也少了,她倒是一如既往,可毕竟女孩家抹不开面子,他没有回信,便不知如何继续,掐指算来也有小半年没有书信往来了,倒不是她不想写,而是提笔都不知说些什么,他却是雷厉风行的脾气,收到信后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话不多,问的无非是家人的健康,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都沉默不语,又不挂电话,就那样捧着电话老半天也不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