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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治走了之后,沈国立默默地抽了几口烟斗,皱着眉头,跟沈太太说:“看见他我就来气,告诉给管家,以后要是他再来,马上关门谢客。”
沈太太安慰道:“好了老爷,你也别生气了,他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今天来讨‘狮子头’那就是志在必得,早点给他,早点打发他走人,免得搅得家无宁日。”
沈国治叹了声,说:“你说的对,那沈少堂跟他是一模一样,依我看这‘狮子头’绝是进不了喻帅的嘴里,那沈少堂是打着救少盟的幌子,设下了个圈套骗走咱们的‘狮子头’。这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以前季虎朝是他靠山,现在季虎朝没了,好容易逮着一个向当局献宠的机会,果断就把亲兄弟抓起来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们的‘狮子头’看来是他要来给自己前程铺路用的,少盟是指望不上他去搭救了。”
沈佩珊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心里更加为沈少盟着急,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有人蹑手蹑脚地进门,放了样东西便走了出去,她睁开眼,外面太阳已经落山,院子里有灯光照进来。
她揉了揉眼睛,开了床头的台灯,一眼瞧见台灯旁边放着一份报纸,当日头条上说的正是********一事,批捕的名单里赫然写着沈少盟的名字,定罪是煽动********的暴徒,她仔仔细细将那文章读了一遍,心中一震,心想这下完了,喻河远这是要大开杀戒了,少盟哥恐怕凶多吉少。
赶忙起身,穿上衣裳,去找父亲商量怎么营救。谁知刚过了一道门,就听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呜呜声,紧接着是两声滴滴的喇叭声,管家急匆匆跑了过来,进了书房跟沈国立耳语了几句。
沈国立表情一惊,赶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迎了出去。
沈佩珊心情犯疑,悄悄跟随着,却见大门外大步走进来一名身着军装的军官,贴身带着两名卫兵,来的人竟是安军的副官韩邵庭。她心头一紧,忽地想起那日临别前夕的劝说,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蹭了蹭,躲进了黑暗中,一颗心怦怦跳着,想着他怎么来了?便遣了香蕊过去偷听。
不一会香蕊跑了回来,慌慌张张地说:“不得了了大小姐,那韩副官指名道姓说要让小姐随他去应州一趟。”
沈佩珊咯噔了一下,心乱如麻,忽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父亲沈国立带着韩邵庭走进院中,叫了她出来迎接之后,便告辞离开。
沈佩珊领着韩邵庭进了门,不等坐下,韩邵庭便朝她恭恭敬敬地说:“此次来府上,是为请沈小姐跟随我去一趟应州。”
沈佩珊见他眉头皱紧,方觉事态严重,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韩邵庭只说:“是喻帅出了点事。”
她心中紧张,连心跳都停了一下,晚饭都顾不上吃,便收拾东西跟随他上车奔了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