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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佩珊心下吃了一惊,又听韩邵庭说:“喻帅也不要自责,季虎照只是强弩之末,他年近半百膝下就只有一个独子季乃堂,如今季乃堂死了,他的气数也算是到了头,抓他是早晚的事,苏小姐迟早会回到喻帅的身边。”
“我是希望越快越好。”
外面稍事沉默,又听喻河远说:“季乃堂被闷死的消息要严守保密,千万不能走露风声。”
“喻帅放心,我已经交待下去了。”
喻河远“嗯”了声,稍稍松了口气,说:“三年了我一刻都不愿再等了,要是再不能救出她,迟早有一天我会疯掉。”
“喻帅不要心急,俗话说好事多磨……”
沈佩珊听韩邵庭这番安慰喻河远,便觉得不似上下级之间的对话,像是好友之间的聊天,也难怪,喻河远从美国西点军校毕业回国之后便与韩邵庭相识,两人都是军校出生交情非浅,想到了这一层,便觉得两人能有这番对话倒也是合乎情理,只是不知那苏小姐说的是谁?
她正想着,突听屋外一阵刷刷地脚步声,来人离着老远便嚷了起来:“喻帅,出事了出事了。”
沈佩珊听着脚步声进得门来,那人便走便说:“石千浪带着人连夜出了永州,末将带人追至城外,可惜他开了洋车,末将没能将他追上。”
沈佩珊心里咯噔了一下,刚听出那声音是龙啸谷,就听喻河远怒道:“守城的士兵是干什么吃的?”
龙啸谷一路疾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那小子拿着督军的派司,守城的士兵不敢阻拦,我得到了消息就赶紧追出去,可老子的马跑不过他的四个轮子。”
门外有人“报”了一声,韩邵庭走了出去。
喻河远说:“督军这招真是未雨绸缪想的周全,到底是对我不放心啊。”
不一会,韩邵庭急匆匆地回来了,说:“喻帅,刚刚得到的消息,季虎朝带着苏小姐和残部逃去了应州。”
喻河远说:“应州?”又道:“果然是去了应州。”
韩邵庭说:“季虎朝本来是要带着季乃堂一起走的,可季乃堂烟瘾犯了把自己反锁在密室里抽大烟,季虎朝找不见他便走了,等季乃堂享受完了,石千浪的前头部队已经进了府,那小子吓的藏在柜子里不敢出来,石千浪便让人用锡纸把门封住活活闷死在了里面。”
沈佩珊听的心惊胆寒,外面韩邵庭在继续说:“应州距离永州只有六十余里的路程,两处距离这么近消息必然传的快,现在虽说把死讯封锁了,也难保不会走漏风声,尤其是石千浪这一走,他一向爱吹嘘卖弄,只怕他回到上海便把这事当成是给脸上添光的事炫耀出去,一旦让季虎照得知了季乃堂的死讯,那就不好办了,依照他的性子,头脑发热起来只怕会拿苏小姐发落,现在情况紧急,我们要早做打算,要赶在季虎朝得到消息之前救出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