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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的样子，竟然吓到了彪爷，他下意识的挪了半步，是挡在罗刹的面前。
好像担心他会伤害到她一样。
“十七年前？你竟然知道了这么多？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连十七年前的事都跟你说起过。”鬼医笑罢了，看着罗刹。
他笑出了泪，可眼眸深处，却是无法压抑的痛。
几乎与疯狂的痛楚。
罗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我早就告诉过她的，不要相信帝王的话，不要去做帝王的女人。可是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我的话，竟然去相信帝王的情爱，相信他对她的真心。可是帝王有心吗？他那么多的女人，他的心怎么可能给她，她不过是一个宫女。低贱卑微的宫女。她为什么非要去做那样的美梦？”
他再笑，他看着罗刹，可是目光却延伸到了很远。
罗刹记得，老爷子跟她提起云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看着她。
只是他的眼里是后悔，是自责，还有曾经的幸福。
而鬼医，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嘲讽。
是在嘲讽云妃的不自量力吗？
“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云妃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单纯。她进宫，从来就只有一个目的，接近他，成为他的女人，改变她的命运。否则，他不会背弃我们之间的誓言，毅然的进宫。哪怕只是做一个宫女，她也心甘情愿。”
罗刹不意外听到这样的一个开头。
若然不曾有过什么，鬼医何必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在黑风寨里一待就是十七年。
说没有什么私情，她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