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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午,朝夕夕还是穿着那身拜堂的凤袍,只不过没有了光鲜亮丽,东破一个洞,西扯下一块,前后不是碎布,就是大片脏兮兮。
“妈的,臭男人,屎男人,掉粪坑……”
“姐这么如花似玉,花枝招展,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美女,竟然要做苦力,还是最脏的,有没有脑子?”
“呸,这块破石头,姐的手上都是血泡,还是搬不动,怎么没有英雄救美?来拯救一下她这个美女撒,上天!”
“一车,一车,你以为自己是挖土机,挖掘机,还是吊车,这原始社会,真他娘个落伍!”
“哎,才几块,几块,一车好遥远,她的早饭,午饭,晚饭,何时才能吃上一口?”
朝夕夕是在累的不成样,没有形象可言的仰躺在泥土地上,扬起的灰尘都覆盖在脸上,除了那双琉璃般闪烁的大眼睛,真真是一个泥人。
冉言是吃撑了,才会走到这里来,可看见朝夕夕那副邋遢样时,心里一动,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我来帮你吧!像你这样磨磨蹭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完。”冉言对自己说,他不是好心,只是看不过去。
“哟,那就全靠你了,我已经瘫掉。”有人帮忙,何乐不为?朝夕夕趁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
“得,我自作孽。”还真理所当然,脸皮厚的都比铜墙了!
就这小身板,还想越狱?冉言的眼中闪过不确定,她是无知,还是脑子有问题,这是南翔国的牢,是戒备最森严,高手最多的地方。
不到半个时辰,满满的一车石块,分布均匀的躺在了木车里,朝夕夕的一个回笼觉也睡得舒坦极了。
冉言赤着胳膊,露出坚实如浇灌了桐油的肌肉,让刚睡醒的朝夕夕,看的那叫一个口水直流,好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