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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宫子衍压根就没理睬那位部长的话,对着宁汐白冷冷地道:“再给你们一个星期赶出来,亲自送到我办公室。”
“你想让我写,诚意呢?自尊都被你们学生会的踩在脚底下了,还要我们像狗一样的舔着你们学会生的脚?”
宁汐白在这圈子里混的,对什么人说什么话那是非常清楚,也知道怎么样的话才能够最撼动人心。
如此尖锐犀利的话让人心头一滞。
部长气得在那里直跳脚,“宁汐白!你别太过分了!”
宫子衍就这么看着她,眼神幽暗,接着他一步步朝着宁汐白的方向走了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却在和宁汐白快要相近的那一步后,继续往前走去。
直到站定在一张桌子前,拿着纸笔流利地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回到她面前,“这是我的手机号,剧本写完我亲自来拿。”
顿时只听到大厅内齐齐的抽气声。
手机号,亲自来拿?在场的观众们突然嗅到了一种不同的味道,隐隐感觉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啊!
宁汐白毫不客气地拿走了他手中的纸片,嘴角绽开了一个冷凝地笑,“希望不会再一次被喂进垃圾桶。”
她拉着还处在呆滞状态的惜萌萌往外走,可走到半路,宁汐白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着不远处的部长微微一笑,“还有,部长最近胖了不少,想来这些设备把部长养肥了不少啊。”
对于她突然杀了个回马枪,部长心头一紧,“你!”
还是当时柯少权提醒了一句,学生会的炒作和运营模式和企业没什么差别,那自然这里面肯定也各个环节内有些肥水,而现在宫子衍知道了,那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她在临走前分明看到宫子衍听到自己的那句话后,眼神浓黑得犹如化不开的墨一般。
啧啧,不知道接下来新上任的部长是谁呢?接下来学生会必定要有一番恶斗了吧。
“我们走!”
宁汐白牵着惜萌萌走出了播放厅。
才刚下了楼,惜萌萌弱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对不起啊,小白白。”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连记过都不怕,胆子真是长肥了。你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除了爱吃之外,原来还有暴力倾向啊。”宁汐白板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才不暴力呢,就是有点急脾气。”惜萌萌带着一丝讨好地笑。“而且我才不怕呢,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还能轻轻松松摆平他们,就像当初在会议室里那样。”
宁汐白轻瞪了她一眼,“你不怕被记过,难道就不怕编剧社因你而解散?”
惜萌萌略有些疑惑了,“解散?你不是说……”
“我说得那是正常情况下不会解散,可现在编剧社为了一个剧本和表演系干架,在热门的表演社和冷清无人的编剧社,你说学校会偏向于谁?”
宁汐白对于她的一根筋真是头痛的很。
“我……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你就这么折腾吧,现在在学校还能让你折腾,等将来进了娱乐圈我看你敢和谁拼命折腾去。”
惜萌萌的傻劲儿又出现了,“娱乐圈怎么了,谁要是敢把我的剧本给喂垃圾桶,我就敢冲上去评理。”
宁汐白敲了敲她的脑门,“你以为你还能冲上?等你想冲上去的时候,人家早就让保安把你架出去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能这样对我的心血。”
“那以前那些心血别人不是也照样冷嘲热讽吗?怎么这次反应这么激动?”宁汐白问了一句。
“不一样!以前虽说也是心血,但毕竟不是全心全意的,这次我是真花费了好多好多的心血去写的,最终居然还喂了垃圾桶,这口气我怎么能忍得下去嘛!”
好吧,这话说得也没错,花了心思的东西最后不仅没被人看一眼,还丢到了垃圾桶,这的确是让人窝火的难受。
唉,算了吧。宁汐白看了眼气鼓鼓的惜萌萌,她到底还是一个学生,太早告诉她外面的规则就像她自己说的,对人生一片灰暗了都,还是让她在青春飞扬的生活个几年再说吧。
“好吧,好吧,算你能说会道。”
看到宁汐白对自己笑,惜萌萌以为她原谅自己了,笑着就问:“对了,小白白你这么快赶来是不是刚刚试镜结束回来啊?”
宁汐白在她的这句问话中,笑意僵住了。
糟糕,光顾着解决这里的,把那边给忘记了!
“我还没试镜。”
“什么?”惜萌萌一惊,想到肯定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所以小白白才提前返回来错过了试镜演出,于是内疚地哭了起来,“小白白,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我现在立刻赶过去,你别在闹了听到没,不然就真的毕不了业了。”
“嗯,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宁汐白拍了拍社长的肩膀,“帮我看着点她。”
社长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宁汐白匆匆忙忙的来,又再次匆匆忙忙的走。
打了个来回让宁汐白有些疲惫不堪,到了试镜地点她一上楼就看到亚瑟从屋内走了出来。
宁汐白急忙跑上前去,问:“亚瑟你怎么出来了?”
亚瑟板着脸,口气也不太好,“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散场了。”
“你的意思是……”
宁汐白脸色有些白,心里已经有了底了。
亚瑟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宁汐白,你来晚了。第二个人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就结束了,我们几个人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你都没有到场,最后决定在另外两个人身上选择最后女主角。”
果然,还是迟到了。
“我说你是不是也太晚了,到底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非要在这种紧急关头离开。”亚瑟也有些生气了。
宁汐白低低地抱歉,“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是你自己!好好的机会给错过了,你啊专业精神都到哪里去了。”
“抱歉。”宁汐白望了眼大门紧闭的房间,苦涩地问:“那最后选定的是谁?”
“我们需要再最后讨论完毕后再决定。”
看来这次她也不算全盘皆赢啊,宁汐白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亚瑟看她转身就走,连忙叫住她,“喂喂喂,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这走的也太干净利落了吧!亚瑟心想,就没有点别的的吗?比如说各种死缠烂打,死赖不走,或者是那种为了让导演策划人动恻隐之心的各种抱歉求饶的话和举动。
宁汐白愣愣地问,“那不然呢?我死赖在这里也没用啊,本来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我愿意为自己的不专业负责。”
亚瑟听到她的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好吧,这丫头和别人大概生来就是不一样,求饶这种行为大概天生母体没有被她遗传到。
“你啊!走吧!”亚瑟抓着她的手腕往里面走去,
“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试镜啊,不然还能去哪里啊!”语气里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宁汐白脑袋怔愣了一下,随后才悟了过来,“不是……亚瑟,你骗我!”
亚瑟扭头轻哼了一声,“哼,骗你怎么了,你让我们一干人等傻坐了半个多小时,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最完美的状态体现出来,我就让你在这里跳一晚上的舞。”
“谢谢。”宁汐白万分感谢他对于自己的体谅,毕竟就是导演的时间都是争分夺秒的,更何况是这种金钱以每秒计算的亚瑟。
“别谢,我还是那句话给你平台,能不能上去,在于你自己。更何况柯少权为了推荐你,当初自己进舞池和你跳舞,给我免费表演了一场,我就当是还了这张门票好了。所以你要谢的话还是去谢你家男人去吧。”
宁汐白俏皮地一笑,“放心,这个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赶紧进去吧。”
“嗯!”
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的那几位依然直挺挺的坐着,在看到宁汐白和亚瑟一起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其他三个分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宁汐白。
那种眼神对于宁汐白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唉,原本还对亚瑟振振有词的说不走后门,现如今却还是走了后门,简直就是自己打脸啊。
宁汐白对着另外三位评审鞠躬抱歉,“对不起,由于我的失误导致让各位在这里等待了半个小时。”
那名导演听到她抱歉,忙不迭地摆手,“没事的没事的,也只是半个小时而已,正巧我们也需要和亚瑟先生聊一下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所以这半个小时感觉特别的快,没什么的。”
这种借口真是听上去都觉得假。宁汐白心底低低叹息了一声。
“真的是非常感谢。”
“那我们开始吧?”
导演望了眼身边的亚瑟征询意见,直到亚瑟淡淡地“嗯。”了一声。
所有人这才开始打开录像拍摄,翻开本子记录,一副学术做派。
“宁汐白小姐,我们这次的复试内容依然是跳舞,但是风格上有所变化,我们希望能看到一个落魄、悲伤、但依然倔傲的舞皇后。”
导演出完了题目,音乐声起,宁汐白随着悲伤的音乐想了想后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始。
男舞伴早已她身边等候,她依然轻搭在这位男士的肩膀,眼底满含着淡然和不易察觉的轻蔑。
她没有走平静优雅却又淡然的古风舞曲,而是选了一曲华尔兹,她的身体轻松自然,风度飘溢洒脱,一点都不像是题目里那位悲惨的舞皇后。
亚瑟抱肩噙着笑看她舞动着。
在舞曲到了中间段的时候,她最后一个完美旋转,然后和男舞伴贴近,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我要独舞。”
紧接着男舞伴就被一个轻轻的力道推了出去,他作为舞蹈家自然不能跳了一半连个后续动作都没有的孤零零站在那里。
他急忙设定了一个结尾的动作,随即退了场。
而此时的宁汐白一个人跳了一曲将的佛朗明哥,她的舞蹈糅杂了凄哀和热情,那是一位舞皇后对于舞蹈执着的爱,她像是在用生命跳完自己最后的一首舞曲,可那眼神中的凄凉和倔强又让人为之一怔。
她用脚踩地做出繁复而又扣人心弦的韵律,和在播放器里的舞曲交互着,将一首悲伤的舞曲跳出了别样的风情。
亚瑟的嘴角弧度更大了,果然这丫头总能给人带一点别出心裁的想法。
所有人在她跳完自后,还木愣愣的,他们看惯了前两位的婉约古风悲伤,或是静静独舞的遗世而独立的感觉,现在一下子被这种激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悲伤……还可以这样去诠释?即使受到了挫折,受到了不公,但舞皇后依然是还是皇后,她的身份和能力是不容抗争的,她用一种狂放和慷慨以及不受拘束的舞蹈方式来形容自己对于人生的态度。
另类而又向上的积极诠释最终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评,女主角也终于尘埃落定。
“我就知道那半个小时的等待可以看到一曲最为震撼的舞曲。果然不出我所料。”
试镜结束后,导演们都识趣的离开了,亚瑟依然坐在那里,嘴角含着笑容地对她说道。
宁汐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刚才的舞曲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我也是一时间想到的,但没有和男舞伴提前打招呼就把人扔在一边,好像挺没礼貌的。”
“看来现在柯少权教育的你很好啊,还知道没提前打招呼把人扔一边是不礼貌的行为。”
亚瑟这句话虽只是一句调侃,但宁汐白怎么听都觉得这话里好像有话啊。
“亚瑟先生请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亚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那天他送完你回去,再回来的时候明显状态不对,正巧那几天我就在那个小镇,打算隔天找他喝酒,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宁汐白眸子半眯起,玩笑似地说:“看到什么?难道他在别的女人床上?”
“他要是在别的女人床上也是被你逼的!”
“我怎么就逼……”话说了一半,宁汐白突然想起来了,隔天……那不就是自己逃跑的第二天,那时候她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亚瑟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想起来了,他笑问:“想起来了?那天我去找他,发现他就这么坐在那里,满身的寒意。有种三尺之内生人勿进的感觉。后来我就在顾御那里知道,你跑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我……”
亚瑟若有似无地提点了一句,“他好像对你真的挺上心的,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我知道。”
“所以我的mv你可别一声不吭就跑了,这都我用钱砸出来的,你要跑了,看我怎么对付你。提前说明,我可不像柯少权那没出息的傻坐在那里一天一夜,我会把你抓回来吊起来打,看你还敢不敢跑。”
宁汐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想到亚瑟忽然来了一个神转折,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啦。”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今天这来来回回的赶也挺累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汐白也玩笑了一句,“不送送我?”
“你家那位已经派顾御在下面等你了。”他指了指窗口,宁汐白顺着他的手往窗外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果然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下面。
“我可不敢当面抢人,要是一不小心误会了,我怕柯少权从国外直接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直接杀回来把我胖揍一顿。”
宁汐白笑着想了想,“这种事他还真做的出来。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亚瑟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刚打电话替你报备了。”
原来如此!
“所以赶紧走吧,要是你弄太晚,顾御这家伙我也是招架不了的。”亚瑟摆手催促她。
“那亚瑟先生我先走了。”宁汐白淡笑地点了点,往楼下走去。
却在走廊处看到了宫子衍的身影,很明显他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没有迟到?”宫子衍站在窗口,听到了脚步声后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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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白玩儿阴的真是玩儿的出神入化啊~!
柯大爷表示很得瑟: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果然深得我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