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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横刀刷地举起,迎着第一匹冲来的战马猛劈而去,霎时间,战马冲到近前,刀光闪过,鲜血迸射,一片人仰马翻,战马惨嘶,或是马腿被劈断,或是人头很砍飞,幽州军骑兵前顿时一片尸块堆积。
这样的结果让林子轩也没有想到,幽州军居然顶住了突厥军雷霆万钧般地冲击,只要能顶住第一波冲击,那后面的冲击力量就会大大减弱。
尽管一波又一波的突厥骑兵如狂涛骇浪般的冲击,但隋军却如海边的礁石,任敌军骑兵冲击,他们却巍然屹立,最初的慌乱已经消失,在秦琼的指挥下,幽州军越来越稳定,开始发动主动进攻,三千骑兵一步一步向前进发,每前进一步,都将百名突厥骑兵绞杀在刀下。
阿史那昆西的心却越来越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同等的兵力下,在突厥骑兵占有先天优势的情况下,在突厥骑兵率先发动的攻击下,突厥骑兵不但没有击溃隋军,反而在隋军的攻击下已经出现了溃败的迹象。
“传令收兵!”阿史那昆西惊得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当!当!当!’收兵的钟声敲响,进攻的突厥骑兵如潮水般退兵,但这时,秦琼一声令下,幽州军骑兵掩杀,突厥骑兵大败,被杀得人仰马翻,尸横遍野,只有数百人狼狈逃回大营。
林子轩在高台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尽管他想着借用突厥人的手给自己的手下好好的上一课,但是己方的胜利他又怎么能够不高兴呢?虽然没有取得预想的效果,但是最起码突厥人不会在轻易的招惹自己。
当然,最让林子轩高兴的是。他手下的幽州军终于可以和突厥军在同等数量下不需要任何计谋的辅助面对面的对抗了,虽然刚刚进行的是三千人之间的对抗。但是他相信就算是万余人哪怕是十万人以上的战斗,他手下的士兵同样取得胜利。
经过这一战。他相信他手下的士兵再也不会担心突厥人了。在以后与突厥人的交战中,他相信他手下的士兵肯定会发挥百分之百的战斗力,让突厥人好好享受一下他们的厉害。之所以林子轩会有这个想法,那是因为他们今天用突厥人最擅长的方式击败了他们,而且还是完胜。
“传我的命令,收军回营!”
.........
在西陉关以西约五里的一片山林内,一百余隋军斥候正在林间休息,每个人都靠在一棵大树上,喝着水壶里的清水。吃着面饼,士兵们都已筋疲力尽,不少士兵嘴里还含着面饼便已呼呼入睡,一百多匹战马则在另一边悠闲地咀嚼着干草。
这支小部队就是林子轩麾下最神秘的那支孤狼侦查部队。这支部队曾经被林子轩派往新罗帮助新罗国训练军队,以方便新罗人在背后对高丽形成压力。前段时间林子轩用飞鸽传书将这支神秘的部队召了回来,而今天则是他们成立的一来的第一战。
孤狼侦查大队的指挥官是一个叫做张勇的人,他是林子轩从几百名军官中挑选出来的,是唯一一个在陆军讲武堂愿意学习特种做战的指挥官,至于以前的那个指挥官当然是被林子轩调往他处了。
此时的张勇站在山林边一块大石上。向远处西陉关方向眺望,从这里隐隐可以看见西陉关的城楼,他知道此时林子轩正在率领一万人在和十万突厥人在西陉关下大战,于是他的心中则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将军。他来了!”
一名士兵将向导带了过来,向导是一名采药道士,常年在这一带山岭中采药。对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
“将军找我有事吗?”道士上前施一礼道。
张勇指着远处的西陉关城楼问:“从这里有路到西陉关吗?”
道士凝神想了片刻道:“倒是有一条很艰险的悬崖小路可以过去,但战马肯定不行。”
张勇大喜问:“需要多少时间?”
道士笑道:“看似不远。可实际走起来就不一样了,至少要两个时辰。”
张勇看了看天色。立刻令道:“所有人都过来开会!”
……
越过大斤山,再向北便是茫茫无际的草原,在这片无边无尽的草原上,有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叫做苏兰河,传说是一名叫苏兰的少女为拯救草原干旱,化身而成的河流,这条河流就像少女一样文静,细细长长,渊源数百里,一年到头波澜不惊。
苏兰河距离隋朝边界约三百里,始毕可汗的后勤大营便设在苏兰河南岸,这是一片占地辽阔的营地,大帐延绵十几里,住着一万多牧民和一万五千军队,看护着数百万头牛羊和无数干草,这就是突厥三十万大军的军粮,每天都有专门的运送士兵赶着上万头牛羊前往军营,南下草原上牛羊络绎不绝,相隔五六十里必然有大群牛羊出现。
但在第七天,运送牛羊的军队却遭遇到隋军的袭击。
李靖率一万骑兵自辽东出发一路疾奔,他们靠猎杀沿途的突厥人牛羊作为补给,他们早在第五天时便找到了突厥后勤大营所在,但李靖并不急于攻击,他要等待最合适的时机。能不被眼前的利益所诱惑,这是一个统帅最基本的素质,而李靖则完全符合这个条件。
对方的兵力人数情况,牛羊运送路线,牧民人数和装备,有多少牛羊,大营是怎么驻扎等等,所有的情况他都要摸清楚。
用了两天时间,李靖摸清突厥军后勤大营的情况,也制定好了作战计划。
大帐内,李靖在向跟随他行动的几位将军部署他的作战计划,他在一张大纸上画了一幅草图。
“这条长长的河流就是苏兰河!”
李靖用木杆指着画上一条长长的河流,南面画了无数的圆圈:“这是他们的营地,三千多只帐篷。长约十五里,一万五千军队,分为两地部署,一处在西面,约五千人,另一处在中部,大约一万余人,防御很严密。我们直接进攻营地不现实,但我有办法。”
李靖将木杆移到南面,那一条长长的道路,道路上隔一段距离画了一群羊,众将领都笑了起来,画得颇为滑稽。
李靖笑道:“这就是他们南下的军粮线路,绕过大斤山东麓,穿过伏乞泊,直到雁门城。如果是骑兵话要走四天,但他们赶着牛羊,这一趟路程至少是六天,也就是说。路上有六支军粮运送队,每军有万头牛羊。两百名牧人和五百士兵护卫,我们的首要任务就要袭击路上的粮队。但这样一来,敌军肯定会增加护粮军队,相应就是大营军队人数减少,这就给我们袭击大营创造了条件。”
李靖的目光落在郭孝恪的身上:“郭将军,你是重骑兵统帅,按说将这袭击粮道的任务就交给你不合适,但是我也只能交给你了。”
“副帅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郭孝恪对于李靖将这个任务交给他,并没有表示反感,反而很高兴的接受了
“好,我的要求只有四个字,斩尽杀绝!”李靖吩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