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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跑?你在哪儿呢?”
我四处看了看,周围零零散散的都遛弯儿或者唠嗑的同学,这黄小跑从里到外的给我科普了一下圈之后咋没见到影儿呢!
“不出来的话 没鸡,也没蛋了啊!”
“我在这儿呀!”
顺着声音抬头看,黄小跑不知道从哪儿也弄了套迷彩服穿着,甚至连帽子都带的很整齐,坐在屋顶上荡着腿,看起来很悠哉。身边同学人来人往,我还没办法张嘴喊他,要不大家得以为我精神不好,现在只能靠着心念和他沟通:
“下来下来!每次见你都换新衣服,跟我俩整变装秀啊!”
黄小跑从房顶一跃,转眼就到了我眼前。
“是不是很想我呀?小鹏鹏!”
说着还要踮起脚准备摸摸我头,我承认,按照真实的年龄我叫他大爷都是我占便宜了,但他现在长的就是十三四岁出头的样子,个子比我还矮一头多,整这出多多少少让我有点尴尬了。
“是想你了,但是别动手动脚的啊!那啥,我问你,下午在剧场我遇到事儿咱家咋没来人,最后还是虎灵上的?”
黄小跑溜溜达达的往前走,我跟在后面,他们都看不见黄小跑,要不我一个人儿要站那儿半天不动窝那看起来得挺奇怪的:
“我们都有数,那报信猖兵动不了你,怕啥,咱家啥时候让你吃亏过!”
黄小跑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冲着过往的同学敬礼,不知道他在军训基地看到谁敬礼了,这会儿学个没完。
“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看你就知道玩儿,这么愿意敬礼你明天也跟着一起踢正步去!我让蟒天财给你送过来!军姿少站一分钟都不行!”
“你看你激恼啥!我们真有数,别说你了,就是张嘉一我们都捎带手看着呢!”
“看着还能出这么大的事儿!”
黄小跑瞪着大眼睛围着我身边打量了一圈“出事儿?伤到哪儿了?"
“别损啊,我能伤到哪儿啊!伤到心灵了!快说说你知道啥!”
“六个凤凰蛋!让妈妈在堂口前面和大家说这是给黄小跑的,谁也别抢他的凤凰蛋!你答应我就说。”
“嗯。”
“你说“我答应黄小跑”,你快说!”
“我答应黄小跑。”
我真是现在就是不方便点烟,要不我非得喊蟒天财过来给这小子松松皮。
“好,那我就和你说说,今天下午那老太太是猖兵你也知道了,猖兵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的,只能机械性的重复主人交代的事儿,所以说,虎灵只要没吞了她,她就会一直出现,直到主人收回命令。逃跑啊,在幕布上荡秋千啊,都是灵体的本能反应,所以不用当回事。”
“我说的呢,那虎灵今天下午怎么没把她吞了呢?”
“时机没到呗,你还记得不你刚出马的时候,咱们堂口也报过虎仙儿的名,你知道为啥咱家的虎仙是人形,虎灵就只能是白虎形呢?”
“没修炼到时候?”
黄小跑转过身正对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
“因为虎仙讲因果,是正经修炼的外五行的仙家,虎灵不用讲因果,准确的说算妖,杀戮是本性,是封印过后这次才只出现了一缕白雾。”
“所以是吴叔用道法封印住了虎灵?不让它吞噬猖兵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黄小跑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猖兵要是被虎灵吞噬了,那她的主人肯定也就知道了,现在就算是暴露我们在哪儿也无所谓,想打探就尽情地打探,张嘉一妈妈过世没满百日,守孝煞依旧在,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
看来吴叔考虑的还是比我们长远,虽然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但是提前就把虎灵封住了,我说在大庆酒店见面的时候他拿着虎牙吊坠自己念叨着什么,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封印虎灵的什么咒语,封印过后现在剩下的一缕虎灵刚好能震慑邪祟,却不能吞噬,妙啊!出狠拳之前都要蓄力,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积蓄能量。
黄小跑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
“现在咱家胡家教主和张嘉一家的胡家教主一直都有联系,还让我给你带个话,说你照顾张嘉一辛苦,日后要是有求到他们家堂口的地方,他们家会义不容辞的帮忙!”
“那先帮我教育教育张嘉一吧,让他脑袋疼也行,屁股疼也行,最近他总气我,刚才还和我劲儿劲儿的!”
“因为没主动邀请你睡一张床上?”
“你咋知道!”
黄小跑往前跑了两步,冲我做了个鬼脸
“这么多人,不好吧,有些事儿等成年了再办也不迟!”
我刚要骂几句,他向我摆了两下手,就这么直接在我面前消失了。
那儿和哪儿啊,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要真是想下手,在家的时候天天晚上都行!
……
九月的北京不像东北,燥热的还是难受,哪怕是下过雨之后天气还是闷闷的,整个人都黏糊糊的,军训要求十点熄灯,在外面逛着逛着就差不多九点半了,说是和张嘉一赌气,但心里还是挺惦记的,万一又遇到猖兵啥的,我也不能看着他死我面前不是?
回到寝室的时候张嘉一还没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手机给他发了短信
“在哪?”
刚点击发送,张嘉一就和两个同学有说有笑的进屋了。
我真是恨自己手欠,再忍一会儿能死啊!我不在,人家过得不同样很开心么!
张嘉一走到床的另一边拿着洗漱的东西就直接又转身出门了, 一宿我这个闹腾,我这儿跟着着急上火担心这个点击那个的,他自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爱咋咋地吧!这瘪犊子就给我嘎才好!!!
熄灯之后没多久,呼噜声犹如交响合唱,分声部,分批次,连绵不绝。
另外还有几个做梦哼哼唧唧的,还有一个磨牙的。还有我俩上铺放连环屁的,这声儿真是感觉连汤带水的,我无助的在下铺想打一把小雨伞……
根本睡不着,只好在床上烙饼,左右翻腾。张嘉一也没睡着,手机一会儿一亮,也不知道在那看啥呢。
我背对着张嘉一,一宿没和他说话,这时候悄咪咪的往我身后蛄蛹了几下,把脸贴到了我后脖梗子上:
“风刮乱线不断头,颠三倒四犯忧愁,左边呼噜上边屁,翻来覆去不自由。”
我真是被气乐了,这小子怎么大半夜还在这儿作上诗了。别说还挺押韵,很生动了描写了我的人物心理和人物状态。
“笑了?”
我还是没搭理他,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反正屋里黑了咕咚的,他也看不见我。
“你不和人家说我睡觉爱骑人睡么!再不和我说话我骑了啊。”
我还是没搭话。
张嘉一空了几秒,把手搂到了我腰上。我一下子麻了,这屋里几十号人,万一有一个没睡着的看到这景儿,我真不敢往下想……我按着他的手
“你别抽风啊。”
“干嘛!我哄我自己哥不行啊!”
“我真服了,你小点声!有话明早说!”
“睡不着干嘛不现在说!”
我没吭气儿,咋的当谁没脾气呢,一天到晚想撩持两下就哄哄,上来那莫名的劲儿就怼咕我,我是裤衩啊,你放啥屁都得给你兜着!
“不理我?我下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