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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凌霄花盯了半晌,只见它高傲地伫立在那里,花瓣像丝绸一样柔软,绽放出纯白色的浅笑。
我静静地凝视着它,仿佛它在诉说着它的傲慢和自信,也仿佛它在远离尘世的浮华,沉浸在自己的美丽之中。
在风吹拂花瓣的时候,越发显得清脆悦耳,像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它自己的存在。
作者最早知道文字上的凌霄花,是从读了现代诗《致橡树》开始的。在舒婷笔下的凌霄,被看做是攀援依附,炫耀枝头的。这部作品最终要表达的是,爱人之间应该是橡树与木棉那种平等与共担风雨的关系。那时年少,读到这种文字就觉得甚合吾意。
当初,工工整整抄到本子上的那种郑重其事与内心的极度满足,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影响着自己的择偶观。不仅仅是舒婷,白居易也不喜欢凌霄,甚至紫藤。或许凌霄花过于艳丽和高高在上,更或许是和诗人艰苦奋斗的少年,孤立无援的仕途有关。
在历代,勋贵比单靠才华考中进士跻身官场的学子要更有权利。具体参照了《红楼梦》中依附权贵的画面,获得的通达之路最是捷径。而白居易肯定是看不惯的,所以在诗人内心就从根本上否定了凌霄,认为这种攀附其他树木而获得生存是可悲可耻的。
从比喻的角度来看, 诗人没有错,而他的"有木名凌霄,擢秀非孤标。偶依一株树,遂抽百尺条。托根树身,开花寄树梢。自谓得其势,无因有动摇。一旦树摧倒,独立暂飘飘。疾风从东起,吹折不终朝。朝为拂云花,暮为委地樵。寄言立身者,勿学柔弱苗"也影响着后世。
后来,许多写凌霄的诗亦多有负面。但凌霄何尝不是有着它自己的坚韧与绚烂?
的确,也有很多人为它"平反"。
北宋韦骧的"翠蔓缘株上,红芳冒暑开。凌霄诚有谓,托质岂无媒"就让人眼前一亮。
凌霄在酷暑中盛开,托生在树木旁,难道不是一种特定独有的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