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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听昭胤胜了,心下登时一定,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唉,若是太子殿下或耶律将军在此,定不会如此慌乱。”
那焯叹息道:“……也不尽然。太子殿下虽然在生时独揽大权,但他更善于知人善任,而非驰骋疆场。真正能与昭胤诸将抗衡的,一是耶律将军,二是斡勒将军,三便是陆徵的火器。可惜……也许是命,燕金栋梁死得死、降得降,旧时忍教高手如今只剩这么几个人,还要互相倾轧。”
虽叶子站在敌方立场,恨不能帮昭胤除尽这些燕金帝国的“栋梁之才”,但自她结识那焯以来,亦感觉到那焯并非玄策、阿葵布那般无可救药之人,反而胸怀真诚温暖。
嗯,只要他不是那种死忠之士,倒也可以尝试着请他另寻出路。
当即叶子轻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强龙不压地头蛇,只要将军你不违本心,其余种种定有意。”
“也就是你会这样。若是换了其他人,只怕奉承阿葵布都来不及。”那焯一笑。
“你还没到底阿葵布怎么为难你的呢?”
那焯咳嗽一声:“嗨,我净顾着感叹人事不公,岔了话题,真是有些啰嗦了。其实是城中民众有些人正在聚义,阿葵布命我带人前去解决这些烂摊子。” br />
“聚义?你是城中有人造反捣乱吗?”叶子问道。
那焯点点头:“不错,最近城北城南俱聚集了一伙难民,不时暴动挑衅,搞得城内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