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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念天地宽啊!
当她不再想着如何切割探春和展老爷的关系,而是想着顺势捞好处的时候,那方法很容易就蹦出来了。
她立即把贾环叫过来,低声吩咐她回去和他姐姐串供,准备等贾政醒来之后,再演一场戏去糊弄自家老爷。
“记住了!”
“你姐姐下半辈子究竟会如何,就在这关键一举了!”
贾环反复确认了几遍细节之后,认真地点点头,飞一般地跑了。
太医终于请到了。
赵姨娘小碎步跟在太医身后,硬要往院内挤。
有道是拿人家的手短,周瑞家的象征性地推拒了几次后,见王夫人心思不在这里,便任由她进去了。
赵姨娘也很自觉,进了院子也不进屋,便悄无声息地猫在门外窗边,捅个洞往里面偷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里面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变。
那老太医坐在床头,先把了脉,又仔细望闻问切了一番,然后起身到桌边开方子,口中说道:
“贾老爷这是中风之症,没有性命之忧,不过日后只怕难免会有些不良于行,口眼歪斜之类的症状。”
“这病不是十天半月能好得了的,要靠长时间的休养才行。”
“我这便开几服药给他吃着看看,将来究竟能不能好,还得看将养的情况。”
这些话王夫人听了还没什么,但窗外的赵姨娘听了,却已经心凉了半截。
她平素能够在府中混得连王夫人都不放在眼里,所依仗的不过便是老爷的宠爱,可若这老爷瘫痪了,那该怎么办呢?
没了老爷的依仗,她便如同没了牙的老虎,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唉,若是老太太还活着就好了,至少能够压制一下王夫人。
赵姨娘心中暗自叹息,心中琢磨着,上哪里再找一条大粗腿抱着啊?
也不奢望能压制王夫人,只要合力能够与太太抗衡就好!
门声一响,王夫人送太医出来,赵姨娘急忙往后缩,但院子那么空旷,她能躲哪里去啊,王夫人目光一扫就看到她了,立即怒瞪了周瑞家的一眼,继续送太医往外走,听他絮絮叨叨地说些注意事项。
周瑞家的之前放赵姨娘进来,就当是还了那银子的情分,如今见自家太太发怒,赶紧过来把赵姨娘往外撵。
赵姨娘也不反抗,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便出来了。
如今老爷中风了,府内形势环境不好,她以后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王夫人送走了太医,回到房间,看着依旧昏迷在榻上的贾政,愣愣出神。
周瑞家的不敢胡乱开口,也把身体缩在角落,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之前揭穿了探春的伪装,确实是大功一件,但是害得自家老爷中风昏迷不醒,以后没准还要瘫痪,那就是大大的罪过了。
也别说什么意外之类的话语,涉及到老爷的事情,谁跟她讲道理啊?
这年头各家的顶梁柱都是男人,一旦男人垮了,那这个家距离垮掉也没有多远了。
尤其是府中近来连连出现噩耗,不但老太太没了,大老爷没了,二老爷如今也中风了,那周边的权贵家族们对此会怎么想,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想要吞并府里的产业,一切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偏生二老爷的两个儿子里面,嫡子宝玉不成器,反倒是庶子贾环中了秀才,若是贾政倒了,这府里未来谁说了算,还真不好说呐!
周瑞家的在旁边一个劲地胡思乱想,生怕太太迁怒到她的头上。
她却不知道,王夫人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自家老爷的病情,而是在犹豫,要不要趁着自家老爷昏迷,先从展老爷那里弄点秘药出来,给他灌下去,这样自家老爷神不知鬼不觉地便好了,等明天醒来就可以一切如初。
但是这秘药都是现产现用,若是想要制药,难不成把展老爷请到这床前来吗?
就如同知道王夫人的心思一样,善解人意的展老爷大驾莅临了。
“邦邦邦……”
展老爷非常有礼地在门口轻轻叩着门。
“二太太,我见太医已经走了,便过来问问,政伯父的身体如何了?”
王夫人浑身上下都被展老爷给玩遍了,如今见到展老爷过来,顿时一阵腿软,慌忙站起身来,请他进来,紧张地道:
“念嗣有心了,老爷是一时急怒攻心,中了风,性命是无碍的,只是……嗯,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哦,还好还好。”展廿四便人模狗样地拱手致歉道:“若是因为今日之事,让政伯父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可真是百死莫赎了!”
“还请太太明鉴,这次环哥儿搞出来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根本便不知道那舞姬便是探春妹妹。”
“环哥儿也太不像话了,回头太太定然要好好教育他一番才好!”
“我当然知道他对于立功升官之事非常迫切,可他自家的姐姐,怎么能便这么轻易便拿来当做献媚的筹码呢?”
“我既然答应了带挈他,那蒸汽机的功劳名单上,自然少不了他的名字。”
蒸汽机?
功劳名单?
立功升官?
王夫人愣了一愣,这几个敏感的词汇顿时便跳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念嗣的那个工坊要出成果了?”
“不错,托圣上的洪福,近来已经可以应用了。”
其实有了心象洞天之后,展老爷早就可以弄一个成品出来让工匠们进行逆向研究,不过他如今也算是个半仙了,对于“修行”之外的事情一概比较懒,便把事情拖到了现在。
王夫人听完之后,便用急切地眼光看向展老爷。
“那宝玉那边……”
“唉!”展老爷叹了口气,“我最先就把此事跟宝玉说过,但宝玉坚辞不受,决计不肯做官。”
“后来不知怎地,环哥儿知道了此事,就和秦钟商量着要给我送个舞姬。”
好啊!
小贱人,原来你还是一石二鸟啊!
一听这等好事居然差点被赵姨娘给截胡了,王夫人顿时便更恨得牙根痒痒。
反倒是自家那个蠢儿子,她早就知道是那副熊样,已经懒得骂了,尤其是因为之前冤枉过宝玉一次,心中有亏欠感,更不舍得责罚他。
不过,这等好事,决计不能让那贾环给得去!
“念嗣,这等事情可由不得宝玉不愿意,你可得把这功劳给了宝玉才好。等宫里旨意出来,他不愿意也得愿意。”
“这个……”展老爷便犹豫起来。
王夫人目光一闪,便挥手将周瑞家的给赶了出去。
“你去院子外面守着,我有些事情要和展老爷商量,不得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进这院子!”
周瑞家的以为自家太太要和展老爷商量宝玉的事情,说不定要许下许多好处,不便让外人知道,便笑着出了门,把门掩好,出了院子守在门口处,不许任何人靠近。
等室内无人了,王夫人便向着展老爷迈步走来,走了两步后,扭头看了眼床榻之上昏迷之中的贾政,又返身回去,把床头的帷幔放了下来,将贾政的人影隔了开来,然后才红着脸又走到展老爷面前。
“老爷,若真算起来,宝玉也算是老爷的儿子呢!”
“老爷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这个……”展老爷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榻,推拒道:“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政伯父正在看着咱们呢!”
王夫人感受到了胸前的推拒力量,顿时浑身战栗,夹杂在羞臊之中的感觉,竟然是刺激和兴奋,便又舔了舔嘴唇,双眼水汪汪地道:
“之前在魔窟的时候,老爷还叫人家小十一,如今怎么却又叫人家太太了?”
“咳咳……”展老爷干咳了两声,手掌微动,了解了形变之后的反弹力大小和方向,明白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太太,请自重啊!”
王夫人便轻轻一笑,纵身跃起,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展老爷身上,附耳过来,香舌微吐。
“那老爷便亲身感受一下,我现在自重几何好了。”
展老爷双臂轻轻一晃,便知道了,王夫人体重55千克。
果然,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王夫人这两项标准都不符合,难怪体重超标了。
眼见王夫人都这般主动了,展老爷再拒绝就不礼貌了,于是他抱着王夫人上前一步,一把将床前的帘幔掀开,对着贾政真挚地道歉道:
“政伯父,对不住,不是小侄太好色,实在是伯母太迷人。”
“啊……”王夫人被他这骚操作吓了一大跳,身体顿时便剧烈痉挛起来。
眼见王夫人翻了白眼,展老爷急忙把桌子拉将过来,将王夫人放上去,开始帮着她做人工呼吸。
在展老爷专业的心肺复苏术按压之下,王夫人终于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展老爷这才放下心来,将她拉下了桌子,按着跪倒在床头,对准她那肥美的屁股“啪”的便是一巴掌,喝道:
“伯母,你如此淫荡,岂对得起伯父的一片深情,还不快快对伯父认错?”
王夫人看着近在眼前的自家老爷昏迷的脸庞,顿时心跳都差点停了,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的剧烈。
“呃……老、老爷,我、我知错了,你不要怪我呀……”
“我也是没办法,都是为了宝玉……”
“啊……对,还有为了老爷你……”
“只有展老爷的秘药能够救你啊……”
“没错,我这是在为了老爷你求药啊……”
她一边气喘吁吁、语无伦次地向着自家贾老爷认错,一边承受着自家真老爷的惩罚,那副恶堕的样子,不由得便让展老爷食指大动,战力翻倍。
为了匡扶正义、劝善戒恶,展老爷连续换了多种惩罚方式,最后才把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王夫人的嘴堵上,赏了她一副秘药。
展老爷导恶向善的行为是有意义的,便连王夫人都深受感动,在神志昏乱的时候,依旧不忘记展老爷的教诲,只服食了半副药,犹自记得把另外半副药留给自家的贾老爷。
不过展老爷的惩罚显然还是不够有力,时效性太短,等王夫人恢复清醒之后,看着床榻上的贾老爷,犹豫再三之后,居然把那另外半副药给咽了下去。
她还给自家找借口,对展老爷笑着道:
“若是这般便把我家老爷救醒,只怕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么危险,也不会知道这秘药有多可贵。”
“若他就这般醒了,多半不会长教训,还是会对那小贱人网开一面。”
“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既然是他自家过去造的孽,现在就让他体会一下放纵这小贱人胡作非为的报应吧!”
“反正有老爷在此,我随时都可以将我家老爷的中风治好,也不必急于一时。”
展老爷听了之后便怒道:
“好个淫妇,看来老爷我教育你还不够深刻,来来来,速速趴好,让老爷我再深刻教育你一回!”
王夫人被他骂了,不但不恼不怒,反而咯咯笑着,乖乖听话跪倒,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