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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方亮,王夫人自睡梦之中醒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蓦地身体一僵,感受到了身畔那火热的身体。
意识迅速回拢,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一幕,不由得脸上臊得通红,急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太太这般害羞作甚?”
“莫非昨夜太太休息的不好吗?”
红叶笑嘻嘻地也爬了起来,却不急着穿衣服,而是纠缠上来,对着王夫人动手动脚。
被红叶这一提醒,王夫人才赫然想起,昨晚睡的舒服,一点噩梦都没做。
她呆了一下,伸手将红叶那到处乱摸的爪子拍掉,嗔怪道:
“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红叶便将她一把抱住,叼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
“我家太太可是最喜欢人家这样了,太太这般端着,只怕是平日里不得舒爽吧!”
被红叶这么一弄,王夫人只觉得浑身又是一阵燥热,险些又把刚穿上的衣服给脱了去。
好在她理智未失,还记得要出去理丧,便急忙从床上跳了下去,躲的红叶远远的。
“太太这般又是作甚,人家又不是什么妖怪,又不能吃了你。”红叶吃吃地笑着,让王夫人愈发想要躲远些。
眼见王夫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红叶也不过分逼迫,只跟着起床穿衣,等王夫人出门之时,她才笑着跟在身后,低声道:
“我这便先回梨香院了,太太若是想了,随时可以让人去梨香院里叫我,到时候我再过来好好伺候太太。”
王夫人脸色通红,低着头一个劲疾走,也不敢胡乱答话。
昨夜的事情,太过荒诞旖旎,对她这个循规蹈矩了一辈子的人,实在是刺激太过巨大,实在是心中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接下来的一天,又是各种忙忙碌碌,迎来送往,事情太多,便也让王夫人忘记了昨夜的事情。
到了晚上,王夫人回到自家小院,洗漱之后,往床上一躺,朦朦胧胧之中,又回到了当日弑母的现场。
“好媳妇,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呀……”贾母瞪着一对黑窟窿,森森的白骨牙床上下敲击,在王夫人面前逐渐迫近。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王夫人再次从噩梦之中惊醒,坐在床头急促地喘着粗气。
为了防止梦话被人听去,陪床的小丫头早就被她打发到外间去了,此刻独自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王夫人总感觉在那黑暗深处,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
她哆嗦了一下,急忙钻进被窝里,把被子扯过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疑心生暗鬼,躲进被子里后,不但没能隔绝那黑暗中窥视的感觉,反而还感觉那眼睛靠得更近了,便仿佛就在被子外面,就在床榻之上。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王夫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不休,把各种超度亡魂的经文都挨个念了个遍,但遗憾的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越念越害怕。
忽然间,她想起了昨夜的好梦,在略一犹豫之后,便将两眼一闭,双手插入了腿间。
可是在这阴森环境之下,她哪里有半点兴致可言,手工操作了半天,把自己累得够呛,依旧神经紧张,半点都睡不着。
再次煎熬了一晚,天色方明,她便急不可耐地从床上爬起来,把丫鬟婆子都叫了进来服侍,她可不敢再单独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了!
又辛苦忙了一天,再次回到自家冷冰冰的小屋之时,王夫人便犹豫了起来。
在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王夫人一咬牙,把彩云叫了过来,吩咐道:
“你去梨香院一躺,就说我身子有些劳累,想要借用红叶姑娘,给我过来按按。”
彩云便应命出去了。
等她一走,王夫人心中便又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自家太过轻浮放荡,居然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但只要一想到贾母那张死人脸,她就又心脏狂跳,什么都顾不得了。
没过多久,红叶笑嘻嘻地进来了,见了王夫人便调笑道:
“呦,太太这是已经洗过澡了,看样子太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王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挥手把彩云赶了出去,然后才装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说道:
“你上次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错,让我睡得非常舒服,今晚你再给我按摩一次,你且记住了,只许按摩,不许做多余的事情。”
红叶早就看穿了她的虚实,对她的这种装模作样半点都不带怕的,只笑着答应了,上来却伸手就奔着核心位置而去。
“你、你做什么?”
王夫人一惊,身体急忙便往后缩。
“奴婢来给太太按摩呀!”
红叶口中说着,手上却将丝绸腰带再次抽出,往空一抖,抓住王夫人的双手,便开始绑。
“别……只按摩即可,不做其他的……”
王夫人急忙躲闪,却被红叶一把推倒,按住了对准屁股“啪啪”便是几下。
当王夫人红着脸颊伸手去捂的时候,红叶便直接给她来了个“后手傅”,然后才笑嘻嘻地俯下身体,调笑道:
“太太有所不知,这按摩也是分很多种的,今夜我便给太太来一种日式按摩,乃是我家老爷亲传,最是适合女子不过!”
王夫人又羞又怒,却偏偏不敢大声声张,只好任由她玩弄。
红叶便三两下将王夫人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然后往桌子上一摆,便大快朵颐起来。
王夫人先是愤怒,再是羞怯,很快便转化成茫然,最后一切尽数化为舒爽,浑身哆嗦个不停,早就忘记了今夕何夕,自己又究竟是谁。
她自从婚后,便只有贾政一个男人,偏生这政老爷又是个老学究、老古板,便是床笫之间的事情,也都枯燥乏味,再加上书生的身体一般都比较瘦弱,无论力度和时间都在平均线以下,多年来也不曾见识过什么外人的水平,便只以为有些事情也不过便是如此而已。
只是这红叶乃是展老爷身边的得力助手,多年来早就成了此道专家,应付王夫人这种小白,实在是轻松加愉快,不费丝毫力气,便已经将她彻底拿下。
一夜旖旎且不细说,到了第二天,王夫人从美梦之中醒来,轻轻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身上的绑缚,脸上一红,用腿轻轻踢了踢身侧的红叶,咬着红唇低声叫道:
“天亮了,该起了,还不赶紧把我身上这东西解开?”
红叶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看了看柔顺了许多的王夫人,却不解开她,只低头趴到她身上,张嘴觅食,口中哼唧着:
“不着急,且让我先吃个早餐先!”
王夫人被她戏弄得浑身通红,却无可奈何,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吃豆腐,也再让自己放松一回。
红叶从上到下好一番吃喝之后,才心满意足,将腰带解开,却不全解,只是改了改走线,将“后手傅”变成了“归甲傅”。
王夫人见了,便面红耳赤叫道:
“呀,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我白天可是要去灵堂守孝的,可不能胡来!”
“你若是想……那便等晚上再说,我一切都由你便是。”
红叶却笑嘻嘻地扶她起来,帮她穿衣穿鞋,将那丝绸腰带覆盖在了衣服下面,口中只道:
“这是绳衣,可以用来辟邪的,你把它穿在衣服里面,便不用担心贾母那死鬼过来找你麻烦,好着呢!”
听到红叶把贾母说成“死鬼”,王夫人下意识地便皱了皱眉,心头不悦,但一想到自家身上背着的“弑母”大罪,心中便产生了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真是个该下地狱的罪人,便是更堕落些许,也都无所谓了。
红叶服侍着王夫人起床洗漱用餐,然后出门去灵堂守孝。
等步子迈开之后,王夫人才知道这“辟邪之物”的好处,只觉得每走一步,心神便跟着荡漾一下,辟不辟邪不知道,让她邪念丛生倒是真的。
她有心想要回房去把这东西给去掉,但旁边的红叶却扶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地往前走,想回头都不可能。
红叶还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轻提醒道:
“太太,你可要小心了,这周边人来人往的,不定什么人就正盯着你呢!”
“若是太太实在忍不住了,那便往我怀里扑,做出一副伤心模样,有我给你遮掩,断然不会让人发现破绽的。”
王夫人听了,便咬住下唇,狠狠地瞪了红叶一眼。
红叶却不怕她,反而借着衣袖遮挡,在那丝绸腰带上用力向上提了一把。
“啊……”
王夫人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到,不由得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引来周边人人侧目。
这下子王夫人可被吓坏了,脸色顿时煞白,核心自动收紧,对那丝绸腰带的感受愈发清晰了。
好在周边众人看不透她衣服下面隐藏的东西,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
经此一事后,王夫人可不敢再挑衅红叶了,便老老实实地跪坐在灵堂之上,该做如何便如何应对,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了刺激的一天。
而在朝堂之上,那贾政找的御史也终于开始了进攻。
朝会即将结束之际,一人踏步而出,躬身启奏道:
“陛下,臣弹劾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纵容儿媳放印子钱,出事后把儿媳丢出抵账赶回家中,又继续指使家奴做这放贷之事。如今更是气死老母,不孝之极。该当严惩,以儆效尤。”
御史们习惯到处咬人,文武百官都清楚的,但大家更清楚的知道,除非是疯狗,否则所谓的到处乱咬,也都是有规矩的。如今见有人弹劾荣国府这等贵戚,便知道后面必然有主使,于是人人侧目,只待后续。
今上目光在下面一扫,见没人站出来给贾赦求情,便知道一切早就都串通好了,当即也不表态,只摆手道:
“着令礼部派人核实,若情况属实,则予以重惩。”
礼部尚书躬身应下,朝会便就此散了。
礼部尚书回到衙门之后,见不曾有人上门关说,便心有所悟,直接令人前去荣国府进行调查。
那礼部的人大张旗鼓地来到荣国府,也不顾这边正在治丧,便大摇大摆地往里面闯。
贾赦几人听到了,急忙迎接出来。
贾政早就心中有底,也自不慌,可贾赦一听说要查他放印子钱的事情,还要询问贾母的死因,顿时便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那吏员破口大骂道:
“瞎了眼的狗东西!”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荣国府!”
“便是你们礼部的尚书,来到这里也得客套两句,哪容得你在此放肆?”
“你来看看这满堂花圈上面的落款,哪个不比你高贵百倍?”
“识相的便乖乖回去,跟你头上的老爷说上几句好话,老爷我大度,便饶过你今日一遭,否则当心日后得出空来,老爷要你的好看!”
那来办事的小吏本来就得了吩咐,哪里会怕他,面上唯唯诺诺,但该问的人却一个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