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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妙玉的师父病故,净虚师太本拟能够借着之前的友善关系,一举把妙玉给忽悠过来。
只等她入了水月庵之后,那自然便什么都由不得她了。
谁知这妙玉却是个嫌贫爱富的,最喜那些富贵清净之地,对于人多热闹所在嫌弃噪杂,对于苦寒清修之所更是看不入眼。
至于净虚师太费尽心思和妙玉师父营造的那点交情,更不被妙玉放在心上,对于净虚师太的招揽,妙玉根本就没给她好脸。
热脸贴了一顿冷屁股之后,净虚师太装了一肚子气往回赶,偏生在回来的路上,她又撞到了展老爷一行人。
既然撞见了,若是避开那日后便不好说话了,只好上前见礼,祝贺展老爷荣封子爵。
眼见展老爷有怪罪的意思,净虚师太便只好把妙玉的名字先放出来,看能否免了自家的罪过。
果然,一听到妙玉的名字,展老爷便是精神一振,脱口问道:
“妙玉不是应该在牟尼院挂单吗?”
净虚师太便急忙陪笑着回道:
“爵爷或许是记错了。”
“那牟尼院靠近马会,每日里香火甚为旺盛,人来人往的甚为噪杂。妙玉师徒最是喜好清净,哪里会去那边挂单呢?”
展廿四这才明白,为何杨有恭派到牟尼院的人始终都没发现妙玉。
那牟尼院原来也是个冷清的庵堂,但他在附近搞了个马会,反而无意中让那里变成了香火鼎盛之地。
这次妙玉师徒入京,便受此影响,换了地方挂单。
若不是净虚老尼说给他知道,恐怕他还在牟尼院那边守株待兔呢!
一听到妙玉现身了,展老爷顿时心情大好,也不怪罪之前净虚师太的无能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旁边的两人挥挥手,叫道:
“来来,我给你们引荐一番。”
王仁原本见他二人说话,便不曾插口,如今见他要居中介绍,便挥手怪笑道:
“净虚师太乃是小弟旧识,却不需展大哥介绍。”
“不过冯兄家教甚严,却未必知晓水月庵的大名。”
展廿四搭眼一扫,确实见到冯紫英一副茫然的表情,便笑骂王仁道:
“咱们这种好色胚子也便罢了,可莫要再把冯兄弟给带坏了。”
冯紫英听了,更是糊涂,却见左右两个损友一人搭了条胳膊到他肩膀上,笑嘻嘻地道:
“贤弟有所不知,那水月庵不但是尼姑庵,里面更住着肉身布施的菩萨。”
“那馒头庵可不是白叫的,是真有肉馒头!”
“你该不会真以为,他那里是馒头卖的好,才叫馒头庵吧?”
冯紫英这才恍然,再看那净虚师太身后那两个小徒儿,果然是眉清目秀,正当妙龄,便是这端庄师太的笑容里面,似乎也都多了几分妩媚。
净虚师太也不否认,只笑着行一单手佛礼,邀请道:
“冯公子日后若是有暇,大可前来水月庵坐坐,到时木鱼声声、比丘参禅,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而返。”
她本来就是过来和展爵爷打招呼的,其他两位公子都是顺带认识一下即可。
招呼打完了,净虚师太便向几人告辞,免得打扰别人郊游的雅兴。
展老爷也不留她,挥手任她自去,自家则和冯紫英两人嬉笑起来,与王仁你一言我一语,说起那馒头庵里面的馒头味道多么软嫩,面粉多么白净,直把冯紫英给说的口干舌燥,恨不得也过去吃上一顿。
都是年轻气盛之人,又都是走马章台的公子哥儿,对这种事情哪有不好奇的?
到了这种时候,哪还有兴趣搞什么游猎了,匆匆忙忙把烧烤吃了,便让人收拾东西,自行回府。
他们三人却轻车简从,要去水月庵拜访一番。
净虚师太早就料到了这点,回去之后,立即便让人把后院收拾了一番,等待贵客降临。
展老爷和王仁都是轻车熟路了,不曾走水月庵的正门,而是绕过前面的妇人香客,直接到了后院的侧门,悄悄进了。
这水月庵的院子很大,前后数进,前面是给女香客准备的,庙宇巍峨,香火袅袅,菩萨端坐其中,宝相庄严。
后院便没了佛像,只是众尼的居所,平日里偶尔还有些女客在这里居住。
再往后才是男客的娱乐场所。
眼见展老爷几人过来,净虚师太便笑着迎了上来。
“几位老爷好运气!”
“今日恰好有几位女居士,打算来庵中参这欢喜禅。”
“几位老爷若是想要一并参禅,不妨报上名来,由老尼来居中安排。”
冯紫英听了,顿时便目瞪口呆起来,瞠目叫道:
“这里不该是些小尼姑吗?”
“怎地突然又冒出来了女居士?”
展老爷便哈哈笑着揽过冯紫英的肩膀,挤眉弄眼地介绍道:
“贤弟有所不知,若只不过是些小尼姑,这水月庵哪里能够这般火爆?”
“这京中各家,有的是那种深闺怨妇,自家男人死了,或者根本不中用的,或者想要借种的,都被净虚师太打探清楚,然后各种勾引,把人撩得心尖痒痒的,便想法请到这里来参禅礼佛。”
“只要那妇人来了,便落入了这老尼彀中,便邀请人家在此留宿,然后一步步试探,最后拉人下水。”
“这老尼也是好眼光、好手段,这许多年来,不曾看走眼一个。那来此参过禅的,多半便食髓知味,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做事颇有分寸,那权贵家的女子,她是不敢乱招惹的,但那平民之家也多有姿色好的,她不但从中勾兑,还往往接济以银钱,这事情便越发的长久了。”
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乃是男人的通病,如今听了这般介绍,冯紫英如何会不动心,当即便一叠声地叫道:
“这等参禅礼佛之事,怎么少了我?”
王仁也大笑着报了名,唯独展老爷摆摆手,拒绝道:
“愚兄乃良善君子,不惯这等曹贼之事,二位贤弟且自前去参禅,愚兄便不参与了。”
两人不信,只把眼睛斜睨着展廿四,在那里冷笑不止。
“这话若是出自外人之口,我等或许信得,唯独展大哥说这话,那是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展廿四只是微笑不语,旁边净虚老尼便掩口笑道:
“爵爷在这里自有相好,容貌身形胜过那小户良家百倍,二位公子便不需为展爵爷操心了,只先去沐浴,做好参禅准备便是。”
两人这才恍然,异口同声唾了展廿四一口,“呸!我便知道是这样。说不得便是哪家府上的少夫人吧!”
展廿四也不理会他们这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只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自去找惜春和袭人。
如今天色还未晚,惜春还没进入“任人宰割”模式,正自在桌旁坐着看书,见到展老爷进来,便冷起脸来,把身一扭,面向里不看他。
展老爷也不在乎,只先将迎过来的袭人搂入怀中,好生吃了个口滑,然后才笑着道:
“四妹妹这是还没想通呐!”
“虽然老爷我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但却也知道,这多重人格得彼此互相理解、互相认可,然后才能融而为一。”
“四妹妹在这水月庵也居住不短了,想必也知道这庵里面的一些事情了,怎地还如此幼稚?”
袭人便在旁边插口道:
“老爷有所不知,那净虚老尼开始时还常来与四小姐说法,想要说服四小姐认清现实,谁知那老尼却是个半吊子,佛法不精,总是被四小姐驳斥得哑口无言。”
“婢子琢磨着,老爷还是得找一个精通佛法的来,至少得比四小姐要更精深才行,否则的话,只怕多半还是做无用功。”
展老爷这才恍然,用惊异的目光看了惜春一眼,笑道:
“却不想四妹妹是个内秀的,在佛法方面的研究居然已经如此精深,连那净虚老尼都说不过你。”
“不过无妨,我已经找到了妙玉,虽然她这人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在佛法方面,想必是胜过净虚的,却不知比四妹妹如何。”
“过几天,老爷便把那妙玉给送入这里,陪着四妹妹聊天解闷。”
惜春听了,便背对着展廿四两人,冷笑道:
“那给你为虎作伥的,又能有几个是真个精通佛法的。”
“再者说来,耳朵长在我自己头上,便是她真是个佛门大能,把佛法说得天花乱坠,我掩耳不听、充耳不闻,她又能怎样?”
“随你找多少人过来,我只管好自己,哪管别人如何说嘴?”
展廿四便哈哈大笑道:
“若四妹妹真有办法充耳不闻,也不会搞出个第二人格来!”
“来来来,袭人APP,启动!”
“让老爷我看看,四妹妹是怎么一个充耳不闻的!”
袭人听了,便笑嘻嘻地扑到展老爷怀里,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开始声色并茂地读起书来。
“却说那水月庵里的老尼姑好生有手段,惜春进了水月庵之后,便白日里安排了两个妙龄小尼姑在她眼前假凤虚凰起来……”
经过长期试运行之后,袭人APP已经正式上线了,不但能够根据展老爷提供的画册进行读书,而且现在还都进化到能够搞原创了!
当然,这些原创情节都是有真实生活经历的,堪称纪实文学!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以前只有两人在的时候,惜春还能忍得,如今被袭人添油加醋讲给展老爷听,顿时心中便油然产生了社死的感觉,恨不得天色马上便黑下来,让她切换到“逆来顺受”模式。
“快快住口!”惜春满脸通红,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叫喊一声,双手将耳朵用力掩了起来。
旁边的紫荆见状,便毫不客气地过去,把她的双手按下,轻车熟路地掰到身后,再次用绸带捆了起来。
惜春挣扎不得,只好把头埋在胸前,双眼紧闭,继续听袭人用讲故事的方式来汇报工作。
“……惜春被那小尼姑口舌撩拨的春心荡漾,哪里能够控制得住自家身体,当即便是一个哆嗦……”
“啊……”
惜春突然摇晃着脑袋,大声尖叫起来,发出了声波攻击,想要干扰袭人APP的信号。
但此时袭人正盘坐在展老爷牌基站上面,上下固定,信号极其稳定,不但不受她干扰,反而也大声尖叫起来,发出了反干扰攻击。
与惜春发出的直流声波攻击不同,袭人APP发出的是交流声波攻击,那声波宛转悠扬,忽高忽低,波峰波谷差距极大,极难防御。
被这交流声波攻击一干扰,惜春顿时便哑火了,不但再发不出声波攻击,便连体温都跟着升高了起来,眼瞅便要进入红温模式了。
紫荆在旁也被AOE攻击波及到,立时便有些腿软,习惯性的就把惜春搂入怀中,像往常一样,开始教学模式。
只是如今天色还没入夜,还没到惜春变身的时候,被她这一搂,惜春顿时便挣扎起来。
奈何她如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哪里挣扎得脱,不过是让紫荆又多了几分兴趣罢了。
展老爷站起身来,把袭人往榻上一丢,对着紫荆挥了挥手。
紫荆会意,便把惜春也放倒在床上,与袭人两人相对跪在一处,面面相觑。
展老爷站在袭人身后,开始对APP进行调试,时而快进,时而换台,而袭人则根据展老爷的需求,不断的放送不同的电台节目。
有绘声绘色的选段,也有宛转悠扬的青楼小曲儿,当然也少不了简单直接而又纯粹的午夜节目……
紫荆则根据袭人APP的播放,相应做出实时反馈,让袭人的原创纪实文学和惜春的动作达成共振效果,实现4D播放视频节目。
上次这种沉浸式观影体验,因为惜春的身体素质太差,昏了过去,半途而废,让展老爷大为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