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事儿要往大了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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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病了!

展老爷一听就知道,可卿这是心病。

别的不说,拜那“宝玉能量”所赐,如今展老爷的“双修能量”不但能够强化自身,还能够强化双修对象,展老爷如今的体液堪称万能灵药,包治百病。

展老爷时不时的便去宁国府借宿一晚,给可卿打针吃药,把可卿给滋润的人比花娇,身体就算还没被强化,但也早已经各种暗伤隐患全都抹消了,根本就不可能生病。

心病还得心药医,展老爷最爱做心理医生,当晚便又留宿在了宁国府内。

“好侄媳妇儿,老爷听说你病了,特地前来看你。”

可卿倚靠在床榻之上,见到展老爷进来,也不起身,只是叹息一声,便把头转开了。

展老爷也不以为忤,脱鞋上炕,把衣服一脱,便钻进了可卿的被窝,把她搂在了怀里。

可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伏在了展老爷的胸前,开始掉金豆子。

展老爷低头将这晶莹剔透的小珍珠都舔去,笑着问道:

“可卿可是为那焦大的胡言乱语焦虑?”

日前尤氏请了荣国府众女过府游玩赏雪,结果众女回府的时候,遇到了酒醉焦大。

那焦大仗着当年救过太爷的功劳情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什么话都敢乱说。

借着酒醉,他便胡嚷嚷起来,说什么“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让荣国府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那荣国府里个个都是干自媒体的材料,知道了这种八卦,不管真假都只当真的传,不过几日光景,便众人皆知了。

可卿一直以为自家保密工作做的极好,就算外人发现了,也只会是展老爷这边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大老爷那边断然不会出现问题的。

为了防止日后消息泄露,她还专门为此准备了“借种”的理由,给自家准备一件防护的甲胄。

结果没想到的是,展老爷这边利用金银打造的防御固若金汤,反而是大老爷那边出了问题。

这可要了亲命了!

女子婚后与外男私通当然是为人所不齿,但是若是为了“借种”,那在如今的舆论环境之下,多半还情有可原,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但若是和自家公公私通,那便是乱了纲常,属于是写都不能写的内容。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被人戳脊梁的滋味,可着实不好受。

尤其是,这事儿还特么是真的!

可卿不但担心外人的眼光,更担心展老爷会如何看她,是否因此便愈发轻贱了她,是否因此便不再搭理她,是否因此便把服装生意转给了他人……

这宁国府的大老爷和老爷都不是吃素的,若没了展老爷的支持,只怕她日后的下场会悲惨之极。

如今听到展老爷的问话,可卿心头酸楚,便放声大哭起来。

展老爷只好拿出自己最擅长的安慰人方法,口手并用,开始“安慰”了起来。

病恹恹的可卿,自然另有一番动人滋味。

很快,可卿的哭声便止住了,然后很快就又开始哭了起来。

一哭作气,二哭衰,三哭竭。

三哭作罢,万更完毕,可卿躺在展老爷怀里,小脸红扑扑的,如海棠春睡,一点病容都没有了。

“好可卿,你莫需担心,这点小事,且看老爷帮你。”

可卿嘟着红润的小嘴,不信道:

“嘴长在他们的脸上,叔叔还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许说怎地?”

展老爷便哈哈大笑道:

“古往今来,这便是老爷们的拿手好戏,只需牛刀小试,便可轻易管住他们的嘴。”

“方法不过便是威逼利诱罢了!”

可卿眼中便泛出神采来,一双美目盯着展老爷,腻声道:

“那群坏胚子可是贪婪的很,却是要叔叔破费了。”

展老爷便笑嘻嘻地道:

“据老爷多年经验,这用钱收买,那都是外人的做法,效果还差。”

“最好的法子,当然是让上面下令封口啊!”

“那不听吩咐的,敢乱讲话的,便统统开革了出去,断了他的衣食,或者干脆打杀了,杀鸡儆猴,看谁还敢乱讲真话!”

“便如这宁国府里,以前可不曾有人敢多嘴,回头你们把那焦大给重惩一番,再赶走几个多嘴的,自然便老实了。”

可卿听完便蹙眉道:

“宁国府的事情倒还好说,但那荣国府可未必会给叔叔面子,而且荣国府内素来混乱,便是老爷太太的话,也未必有人会遵从。”

“呵呵……”展老爷听完便冷笑起来,“这等事情求他们是没用的,得逼着他们主动去做。”

“打蛇要打七寸,只需要找准位置,哪里有人是利用不了的?”

“这事儿啊,你要往大了搞,逼着上面不得不处理才行。”

“你不需担心,只看老爷我如何操弄便是。”

可卿半信半疑,但她素知展老爷之能,眼见展老爷如此自信,多半是有几分把握的吧!

如今她已山穷水尽,展老爷便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便又鼓起精神,爬起身来,再次开始主动犁地。

果然,这已经是一片成熟的土地了!

却说展老爷,享受完可卿的倾情侍奉之后,便让人给宝钗带了消息,令她操弄起来。

之前薛家在荣国府内遍洒金银,如今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不过是传一些八卦消息而已,又有何难呢?

宝钗本身也是个聪明的,自己不出面,只斟酌了一些含糊的措辞,让红叶等人分别找准目标无意中泄露出去,引导他人自去联想,便是查起来,也查不到薛家的头上。

于是,没多久,府内便各种消息满天飞了。

很多消息一听就是谣言,但那些八卦的人,也根本不在乎这消息的真假,不过就痛快一下嘴罢了。

而当谣言多了,里面夹杂的真话,也就都被当成谣言了。

而相对于展老爷炮制出来的这些消息,宁国府那点儿事儿,便完全不够看了,很快就被众多的新消息给稀释掉了。

这很正常,新热搜总是会覆盖掉旧热搜嘛!

这天,王熙凤巡视荣国府,经过某个角落的时候,正看到两个婆子在那里躲懒,心头不悦,便打算过去吓她们一下,于是放轻了脚步往那边走,刚要喝骂,便听到二人在那里八卦。

“诶,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宝二爷和大奶奶两个人……都传到东府去啦!”

那老婆子两个手对在一起,两根大拇指在一块搅了一搅,脸上更是一副暧昧的神色。

王熙凤听完,刚要发怒,却听对面那个婆子笑嘻嘻地道:

“这算什么啊?”

“咱们赦大老爷还扒灰呢!”

“人家东府那焦大都知道了,反是咱们府上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赦大老爷正是王熙凤的公公,他若扒灰,扒的是哪个?

王熙凤顿时大怒,上前一个大耳刮子便抽了过去。

“一群没廉耻的长舌妇!”

“在这里乱嚼舌根!”

两个婆子挨了一记,又见到八卦的正主出现在眼前,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急忙跪下求饶。

“二奶奶恕罪,这不是奴婢说的,是前院六婶子说的……”

这两个婆子一点都没有为别人顶锅的意思,不等动问便把传谣言的人给卖了出来。

当日焦大放刁的时候,王熙凤也是在现场的。

听到这八卦的时候,她也只是心头鄙夷,却不曾想过为其隐瞒的意思,这才让一个少数人知道的流言传的府内到处都是。

可谁想到这不过才几日光景,这回旋镖居然便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当然知道这扒灰和养小叔子都是说的谁,但她又没法说出来。

难不成跟这两人说,这是宁国府的人干的,和我无关吗?

王熙凤气得浑身发抖,如何肯就此轻轻放过,但她也知道这府中人的德行,若是就这般把人逐走了,只怕她们反倒要到处在外面嚷嚷,把听来的说成自家亲眼看见过,把假的也说成真的。

心头转念之间,王熙凤便决意必须得给自己分辨个清白出来,于是便让人把这两个婆子捆了起来,押着往王夫人的院子里去,同时让人去前院绑了那六婶子过来对质。

王夫人正在院子之中休息,见这一群人吵吵闹闹地过来,王熙凤更是少见的哭天抹泪的,口口声声要她给主持公道,顿时便吃惊起来。

“你这辣子,平日里府中哪个敢给你气受?”

“若是她们做的不对,你该打打,该骂骂,实在不行便开革了出去,如今这般作态却是为何?”

王熙凤便哭诉道:

“我素来知道这管家的事体难做,但得太太看重,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撑着,便是得罪了些小人也顾不得了。”

“可谁知道,到底还是我年轻识浅,不知道这人心险恶。”

“这般人等明刀不成,便耍些暗箭的手段,在背后里乱造谣言,恶语中伤,却是让人连分辨都不知道该如何分辨了!”

王夫人便急忙问出了什么事,王熙凤便把听到的事情一说,半点添油加醋都没有。

只是这事情里面不但涉及到王熙凤,还涉及到王夫人的宝贝儿子贾宝玉,这还了得?

王夫人顿时也大怒起来,拍着桌子怒骂道:

“一群不知恩义的忘八羔子,全然不记得是谁给了你们的饭碗,整日里不好好做事,只知道害人!”

“我荣国府内乃是良善之家,可容不得这等黑心肝之辈存在,定然都要打发了出去。”

“让人跟外面都讲清楚,非是我贾府容不得她们,实在是这等狼心狗肺之辈不做人,让各家招人的时候引以为戒。”

地上两人听到这话,顿时都吓瘫了,这摆明了不但要逐她们出去,还要彻底断了她们的生计,心中又恨又怕,纷纷磕头哭泣求饶起来。

这时那六婶子也被抓了过来,之前那婆子顿时便如同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指着她尖声叫道:

“太太,那话不是奴婢说的,是这六婶子说的。”

这六婶子早就在被绑来的路上打听清楚了事情经过,急忙慌着跪倒磕头解释道:

“二奶奶的闲话也不是奴婢说的,是听后院李三娘说的,宝二爷和大奶奶的事情,奴婢也是今日方才听说,却不是奴婢传的。”

王夫人听完更气,原本以为是几个被王熙凤斥责过的人恶意报复,如今一看,这几人还不是元凶,当即便发作起来,怒骂道:

“那你乱讲什么宝玉的事情?”

“宝玉和宫裁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偏你们这群脏心烂肺的东西,在那里胡乱拉扯!”

说着,她便怒瞪着那传宝玉闲话的婆子,把那婆子吓的,急忙招供道:

“这是听后院六儿姑娘说的,却也不是奴婢传的。”

于是王夫人又下令去捉那李三娘和六儿,结果一个吐一个,一个牵一个,不多时,这院子里便抓了十几个回来,把院子里塞的满满的。

更糟糕的是,这些人都不是主谋,都又往外吐了不同的人出来,后面还有多少人还不得而知。

当得此时,王夫人已经骑虎难下了。

法不责众啊!

而且这些人招供的人里面,各房各院的人都有,不但有普通下人,也有各家小姐少爷房内的丫鬟小厮,赦老爷、政老爷更是一个都没逃掉,连王夫人自己手下的一个三等小丫鬟都被牵连了进去,甚至便连贾母房中的小丫鬟都有。

这下子可就麻烦了!

王夫人不敢擅专,只好又往上报,把这些人先押下去看管起来,然后带着王熙凤前去找贾母哭诉去了。

说来也“巧”了,宝钗和薛姨妈如今正在贾母这里,陪贾母说话,哄贾母开心,便听鸳鸯来报,说这王夫人正在满院子里抓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贾母听了便皱了皱眉,埋怨道:

“这孩子,都多大的岁数了,办事也不稳重一些,弄得这般声势,没的让人看笑话。”

薛姨妈便急忙笑着哄道:

“老太太这是拿我们当外人呢!”

“管家这种事情,可不就得光明正大,让那些作奸犯科的下贱胚子们怕么!”

“只要处事公正,又哪里会有人笑话呢!”

贾母听了,便指着她笑道:

“你们自家姐妹,当然向着她说话。”

薛姨妈便跟着陪笑,宝钗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贾母见了,便问道:

“宝丫头这是有话要说?”

“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多学学你表姐凤辣子,有甚话便说出来,不用有所顾忌。”

宝钗便陪笑道:

“不过是外界的一些流言碎语,说出来没的脏了老祖宗的耳朵。”

贾母看似整日荣养,但实际对贾府的掌控却半点不曾失却,对这些风言风语的动向一直都非常关注。

若不是这次的流言太过触碰她的逆鳞,传消息的人有意避开这府中的几位主子,别人早就把这消息上报到她这里了。

贾母呵呵一笑,和蔼地道:

“看来宝丫头这是知道你二姨在干什么了,却瞒着我这个老太太。”

宝钗急忙解释道:

“真不是有意要瞒着老祖宗,只是……只是有些事情太过荒谬,怕您老听了生气。”

“那些流言明明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偏偏府里还有很多人到处乱传。”

“也是有人传到了红叶的耳朵里,又告诉了我,我立即就严禁红叶等人继续外传了,想来如今这消息传到了二姨耳中,所以才惹得二姨大怒。”

贾母听了,愈发的感兴趣,便笑着摆手道:

“既然是荒谬的事情,不妨便说出来,当听个乐。”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识过呀,哪那么容易便生气?”

宝钗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期期艾艾地道:

“有人说……说宝二爷最喜人妻,所以……所以才整日里纠缠于我。”

贾母听完,果然大怒。

若是这些流言是攻击贾母的事情,她多半便随手打发了,她如今是贾府最高统治者,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但这贾宝玉乃是她的心肝宝、心头肉,最是她的软肋。

若是有人胆敢用流言攻击她的好孙儿,她就绝对不能忍受!

“这府里果然愈发的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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