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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安沉默久久不语。
“你这主意确实挺馊的。”沈易安很不想接受让她钻粪桶这回事。
她最近是犯太岁还是怎么着。
咋滴就跟屎尿屁还分不开了。
顾辞沉默瞅着她不说话。
不过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了。
沈易安警惕的又问,“是空的,还是里面有那什么?”
让她钻空的,为了大局她咬牙就忍了,要让她钻的屎尿里面,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顾辞深吸一口气,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她,“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让你钻到屎尿里?你也不怕被淹死?”
沈易安松了一口气。
“成,就这么办。”她咬牙道,“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等把裴时宜救出来,她要不扒下他一层皮做精神损失费,都对不起她的牺牲!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顾辞把具体地址告诉她,就去做准备了。
沈易安又是紧张又是抗拒,一想到要钻恭桶,她就愁的睡不着觉。
睁着眼睛听到外面更夫打梆子的声音,寅时到了。
她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暗卫在外面小声的敲她的门,“郡主,时辰到了。”
沈易安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大义凛然的出了门。
今晚,不成功就只能和周承良鱼死网破了。
深夜,佝偻着背的老汉推着粪车,从后门进了白府。
板车行驶在石子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