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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也不行,”云可馨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风吟潇打地铺有点荒诞,“没有这个道理,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在风吟潇错愕的目光中,云可馨走下床,收拾好地上的被褥和枕头,放入壁橱,然后躺回床里,道:“既然有了这个,”她指了指手中的瓷罐,脸红道,“子岑,你还是和我睡一起比较妥当。”
至此,风吟潇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俊容透红的在云可馨身边平躺下,眼睛不敢往云可馨的方向看。
“可馨,歇下吧,”他嗫嚅着背过身去,面朝门口,“明儿还得早起,大家都等着看新娘子呢。”风吟潇尽量戏谑的说。
云可馨愕然,望着躬身背对自己的风吟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在决定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一瞬,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成了他的妻子,同房圆房天经地义,也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也许一开始别扭,时间长了就会“习惯”.
但她没想到之前风吟潇说要打地铺,让她安心睡个安稳觉不是说笑或随口说说的,他还没真没有“侵犯”她的意思,甚而还想出那么个办法来堵住明天的“悠悠之口”,顿时感觉自己是否“心胸狭隘了”?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别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实际些。
然而,不知是初到一个陌生之地还是怎的,夜已深却还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越想越难以入眠,她很想跟他说说话,又怕惊动了他,只得睁大眼睛望着已然寂静的婚房独自沉思。
“睡不着么?”另一头传来以为已入睡的风吟潇的声音,“可馨,是不是因为突然变成两个人睡让你觉得别扭,要不我去休息室或书房,没事的。”
云可馨忙答道:“不是,子岑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太‘兴奋’了。”她索性攘了全责,“我吵到你休息了是不是?”
“没有,”风吟潇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和她聊天,“可馨,我家人际关系网并不复杂,父亲和庶母,一个嫡姐名风语曦,一对庶姐弟,名吟斐和语露,还有叔父风弘文,父亲的庶弟……对了,姐姐的女儿豆豆方才吵着要来看你,被姐姐带走了。”
云可馨心下思忖:难不成之前那个小女孩就是风吟潇的外甥女?
“那其他亲戚呢?”云可馨又问——她这才发现成亲之前应该提前向他了解这些情况的。
“亲戚挺多,但在京城的很少,”风吟潇道,“我有三个伯父,大伯名风弘詹,内阁大学士,与父亲关系很近,两家人也常往来;二伯父风弘宇和三伯父风弘髯,则在较远的的地方,与父亲关系并不好;还有一个姑母和姨母,几年前,姑母曾有意把表妹许配给我,我没有答应,弄得姑父有些不乐意,来得少了,而姨母自从母亲过世,特别是父亲扶正卓姨娘为正室后,也甚少来往国公府了……”
云可馨蹙了眉:听上去亲戚是不多,实则内在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稍有不悦就互不往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知风吟潇刚才说的那些少有往来的亲戚明天会出现吗?
她有些担心自己要如何去跟这些亲戚“打交道”……从前在鄂国公府再怎么斗,也是建立在前世对一些人和事知根知底的情形下,现如今嫁到另一个她完全不熟的环境,要怎么去面对和应付一张张陌生的脸?
风吟潇仿佛接着她的心思往下说——
“关系再怎么淡漠总归是亲人,这样的婚庆喜事,他们还是会来的,不过你别担心,他们不会常住,还有以后不管府里谁为难你都别慌,只需记住一切有我,成亲前,可馨怎么生活,到这里还怎么生活,不必拘束。”
本来还在为这事“伤脑筋”的云可馨,在听到风吟潇的那句“一切有我,成亲前怎么生活,现在还怎么生活”时猝然鼻子泛酸,视线模糊,她躺下,很神奇的安下心来,在风吟潇如沐春风的话语中,云可馨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云可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风吟潇的臂弯里,想动一下都难,心下暗暗奇怪,他昨天不是背过身去了么?怎么又转过来了,难不成是因为以前的生活习惯,他还当自己是一个人睡?也许是她的轻微挣扎惊醒了风吟潇,他睁开眼睛,对上她微有愠色的俏容,既赧颜又抱歉:
“可馨,对不起,你昨夜咳嗽了,我担心你着凉,所以就抱着你睡了。”
云可馨一愣:抱着她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做么?感觉一下自己的身子,也确实没什么异样,心下怪自己太“小心眼”了。
“没关系,”云可馨霁颜,浅笑道,“子岑也别太紧张,你我已是夫妻,有些事……不必客气和拘束。”
话一出口,云可馨就后悔,更控制不住的脸红,她这是干嘛?暗示他么?果然,风吟潇坏笑一下,脸挨近的低语道:“真的不必‘拘束’?!”
“不,不是的,”云可馨垂下眼睛,头抵在风吟潇的胸口,害羞的轻声道,“我是说我们是夫妻,不必说话这么客气,有点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