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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即使现在自己身处劣势，即使面前的老者无比强大，但是凤浅歌却并没有一点怯懦的样子，一眼不眨的看着老者，问道。
听到她这么说，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似乎在嘲笑凤浅歌的不自量力，笑意逝去，老者的语调却十分平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老者的问话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向方言也已经小跑着来到两人身前，深深的看了凤浅歌一眼，又看向老者，再次恭谨行礼。
“师尊！”
这一会，老者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面上有一丝不耐：“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凉凉的声音让向方言微微一愣，但是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有些犹豫的看向凤浅歌。
感受到他的目光，凤浅歌面无表情，老者却是更加不悦了：“怎么，连师尊的话都不听了吗？”
“弟子不敢！”
“还不退下！”
“是！”
随着向方言的离开，山谷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起来。
虽然老者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即使是向方言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不善，就更别提凤浅歌了。
凤浅歌修炼的是神机决，对于危险有着自己的感知，向方言让他过来时，她感觉到前途漫漫，如今随着老者的出现这份不安已经直接化作了危险感。
凤浅歌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老者是敌非友！
即使有着这样的认定，凤浅歌也没有第一时间与老者翻脸，她抬了抬手，想要擦去嘴角的血水，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遍布伤痕，自己的手也是血流不止，擦了也是白擦。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在地上撑了一下，随着掌心与地面接触，又一声骨裂声清脆传来，凤浅歌强忍着没有出声，依靠着那只触地的手，让自己的身体坐直，看向老者，沉吟片刻，轻声道：“不止前辈唤晚辈前来，有何要事？”
凤浅歌问的很礼貌，并不是她害怕什么，只是担心自己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惹怒了这个老者，只有问出老者的用意，她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仿佛看破了凤浅歌的用意，老者也不揭穿，再次上下打量了凤浅歌一眼。
凤浅歌依旧是一副狼狈的样子，整张脸因为伤痕也是狰狞不已，一件黑色的斗篷因为她的鲜血已经变得湿漉漉，但却依旧难以让人忽视她身上的风华。
“倒是个钟灵毓秀的女娃！”
打量了凤浅歌半晌，老者居然出言夸赞道。
“多谢前辈谬赞！”
凤浅歌谦虚回道，但是从她的话中却没有听出半点谦虚的意思。
闻言，老者也不生气，笑看着凤浅歌，仿佛在看一件珍宝。
“元婴中期！难怪，难怪！”
看了一会儿，老者继续道。
听到这话，凤浅歌心中的镇定再也无法保持，自从上次吸收了那部分能量后，她的修为就一举达到了元婴中期，这件事也只有她和雷兽知道，没想到眼前的老者居然能够一眼看穿。
“难道神机决的功法失效了？”
“不，这不可能！”
“那他是如何看穿我的实力的？”
无数个念头在凤浅歌心中泛起，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她乐意看到的。
“你修炼的是神机决吧，难怪都看不出你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