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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当然不知道,苏梦梦也没察觉,领着苏小小一面往李员外家走,一面给苏小小还原昨晚上但是事情,说的义愤填膺。
听苏梦梦说,加上苏小小“技巧”性的询问,事情始末包括这李员外是个谁苏小小算是有了个大概的理解。
说简单点就是一个姓李的叫仁贵的,在京城做生意赚了不少,回老家后问知县买了个没有品职的员外做做。
前几年李仁贵钱多的烧就往几个秀才啊举人身上砸了不少,说的好听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说难听就是有所图报,盼着这些人中个恩科状元回来回报他。
他这谋略眼光,也算得上高瞻远瞩,可惜他运气不好,押的那几个秀才举人都没啥出息,他投的大把银钱都打了水漂。
都说无奸不商,他也给自己留了后路,那些投到秀才举人身上的钱都是写了欠条的。
本来他也没来追过钱,可这两年他倒霉大发了,做啥啥亏本,那个买来的虚职也没给他带来多少殊荣和财富,倒还要往县衙门送银子“孝敬”县老爷,家底一点点掏空,渐渐落魄。
这次能来讨当年的银子,应该是日子难过了。
不过苏梦梦咬牙启齿说了根本没一百两,当年她们爹签了的欠条白字黑字写的是十两,人家却说两年利滚利的要收一百两。
把故事听的七七八八,苏小小心里反倒更有底了:“姐,你放心吧,咱爹我肯定能带回来,我不但能带回咱爹,我还能让李员外亲手把借条给撕了还给我们送钱。”
“不可能,你这是异想天开。”
“你看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