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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夏唯雅的猜测,送走了花家父子之后大夫人果然冷着脸耳提面命要求夏唯雅不准跟着去学武。
坐在椅子上却一派悠闲的夏唯雅鸟都没鸟大夫人。反而是做爹的那位,脸色不是很好。
“听明白了就应一声,花大人家怎么能是你这种小杂种能高攀的。老老实实去学堂就算了。”大夫人见夏唯雅丝毫不为所动,声调都高了几分。
“大娘这话说的着实有趣,”夏唯雅冷冷一笑:“听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竟不是爹亲生的儿子。杂种这种话,从县丞夫人嘴里说出来会不会太有**份啊。”
大夫人一噎,几乎暴怒而起。拿着茶杯就要朝夏唯雅扔过去,却被范思哲一只手给按住了。
“夫人。”范思哲阴沉着瞪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虽然生气,可也不能违抗自家夫君的意思。只能恨恨地将茶杯放下,心里算计着干脆直接将这臭小子腿弄断算了。
夏唯雅起身下了椅子,不卑不亢地看向自家爹地:“爹一心想同花伯伯交好这没什么不好的。可是您也要想清楚。花伯伯相中了儿子才提出来教习。若违背了花伯伯的意愿硬把二哥送去。不知道花伯伯会不会觉得爹是在愚弄他,干脆连大姐的婚事也撤了。”
摸着良心说,夏唯雅并不觉得这话能够威胁到范思哲。她不过也只是根据方才跟花爸爸短暂的接触随口胡诌出来这么一个理由。能用那种眼神去看一个年幼的孩子,说明虽然花爸爸看上去为人温和贤良。可一个能舞得起210斤大刀的人你就别指望着他当真如外表显示出来的那么和蔼可亲。
花爸爸,说不定是个脾气暴虐的人……夏唯雅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杀人狂。个个都是学习优秀为人和蔼待人亲切的好人,可是杀人的时候却脸上挂着微笑下手绝不犹豫。
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范思哲的脸色,夏唯雅心惊地发现,貌似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范思哲的脸色可以说难看到不能形容的地步。
花容那个人……虽然这几年因为娶妻生子脾气有所收敛。当年可以一马金刀硬生生抵住10万外敌的飞关将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排开众议,将阻拦的官员斩杀在城门口。范思哲看着小儿子清秀的脸,沉默了。
倘若花容是个大气的人,他也不至于这样小心翼翼地同他交好。这个人小心眼可是整个县都有名的。
回头若是因为他们真的送了范玉麒去,甩袖子不教都算是好结果。万一一个不顺眼,估计不光是搭进去个二儿子,连大女儿的终身幸福也会泡汤。
见自家夫君咬牙沉默,大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花容是什么人?武功盖世不说在朝廷还有不小的靠山啊。若是搭上他这条线,自家儿子的前途基本上就稳妥了。可恨怎么就看上了范玉麟这小子。她就不信她儿子有什么比不过范玉麟的。
沉吟了半晌,范思哲还是觉得这事折中了来。索性两个儿子都带去。在外看来是恭敬,到时候也好拿因为范玉麟年纪小不能跟哥哥一起学武作为借口。
“明日你同麒儿一起随为父前去。能否留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范思哲淡淡地说道。
夏唯雅恭敬地行了个礼,能放她去就行。迈向成功的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至于后面的路,她咬牙也要坚持。
大夫人见范思哲答应了带小儿子去,一口银牙差点就咬碎了。正要出声反驳,却被夏唯雅冷冰冰的眼神扫到。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夏唯雅微微一笑:“大夫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虽然这话用在这儿场合有些不对,可人在做天在看,能否为自己子女行善积德才是你这个做娘的该考虑的。”
说罢,留下愣住的范氏夫妇,迈着短短的萝卜腿,夏唯雅出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