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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大婚当天。
做为实际上政权的最高执掌人，今天的玉清让穿了一件红色长袍。
跟他的骇人面具很是不配。
不过，这些古红练并未看到，因为她在树下，让知书她们给洗头。
头发实在太长了，而她自己洗起来也麻烦，知书提议让她们帮她，她想了想也好，难得悠闲得享受一下。
“姑娘，水会烫吗？”
“不会，正好。”
她平躺在躺椅上，解开了秀发，知书坐在一边，知画和知棋舀水。
“姑娘，困了就休息会儿。”知书很是细心。
“嗯。”她应下，闭上了眼，不过却是不会入睡。
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一会儿后知书略微得一个停顿动作，然后也感觉到了身边的变化，知道另一双手抚上了她的发丝。
男人的手。
太明显。
这都感觉不出来的话，触感就太迟钝了。
“今日，不是她成婚的日子吗？你怎么来了？”
她还是闭着眼，可是却一猜就知道是谁。让这几个丫鬟完全不反抗得，只有一人。
见她已经猜到，玉清让也不再掩饰，大手舀水给她洗头发，“不要动，一不小心会伤到你。”
他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尊上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意思吗？”她笑，并不领情。
玉清让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没有回答。
她也就不再问。
良久，他又说话打破平静，“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你的药怎么办？”他让问，她就问。
“你怎么知道？”玉清让一愣，然后想了，“公子凤告诉你的？”
她默认。
“你是，关心吗？”
他的话让古红练睁开了眼睛来，可是玉清让笨拙的手法不小心就将皂角给弄到她的眼睛里去。
“没事吧？”玉清让手脚一慌。
如果古红练能看到他面具下真容的话，就能看到他第一次有尴尬和紧张的神色出来。
一旁的知书赶紧过来，“尊上，让女婢来吧。”
说完，她就喊了知画她们，“快拿清水过来。”
动作相当利索得到古红练身边，“姑娘，来，赶紧用清水清洗一下。”
这古红练当然知道，所以不用多说，她就将清水洗面，冲谈眼里的刺痛感。
等弄好了，湿头发也沾湿了衣服。
古红练看了玉清让一眼，见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得就站在那儿，心里也有些生气。
“姑娘，进屋去吧，奴婢给姑娘处理下。”
“嗯。”她应下，然后几人就匆匆回了屋里去。
知书，知画伺候着她换衣服，洗头发，突然，知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古红练看她。
“请姑娘赎罪。”知书赶紧嘴上讨饶，不过看她的表情可没有太害怕。
“说说吧，笑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