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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戈那天在院子里,真的把那些伙计的都震慑住了,他们这会儿老实多了最起码干活的时候没有嘻嘻哈哈的,楚戈说到正事儿的时候他们也不敢打岔,这就算够了。
差不多三天,他们就造了三百来个板子,贵喜交了一百来个的钱,装走了二百个,剩下的他们柜上还可以买卖。
贵喜这事儿解决了,歇息了俩天楚戈便跟季老六出去了,去临县看看那里作坊的木料咋样,楚戈不知在哪里打听到的,镇子上这些木工作坊所用的木料都是从那里拉来的。
既然铺子里走了俩人,那秀娘就得再招几个进来了,不过这次她招的是烧饭婆子,还好李老伯隔天就从下阳村回来,还带来了俩小伙子,这俩人是他邻个儿的儿子,李老伯说要留下他们,秀娘这茬也缺人手,就答应了,毕竟李老伯说了,他那个邻个儿这十来年挺照顾他的,俩小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还是不错的。
原先楚戈叫去跟着李老伯的那个伙计,在送李老伯回村后,没俩天就回来了,他实在是受不了李老伯的脾气,在楚戈面前念叨了好一阵子,自然也是让楚戈训了几句,老实了。
今儿日头不错,秀娘赶早开铺子,她跟刘氏正把铺面的板子拆下来,就听到隔壁买卖木桶子的张婶儿跟她们打招呼了。
刘氏也随着招呼了几句,秀娘只是笑了下,张婶儿走过来跟刘氏唠了几句,问最近好像没看到楚戈跟季老六,他俩出门了?
“哎哟,啥出门了,他们是……”
秀娘赶在刘氏之前说道,“婶子,我男人跟六哥他们在院子里哩,这会儿还睡着,这个月份咱镇子里实在是太热了,热的这哥俩晚上睡不着,白天可劲儿的睡。”
“哎哟,丫头你是说着了,这个月份可不热死个人么,”张婶儿感同身受的符合了几句,随后向想想也不对啊,她都好多天没见到人了,平时一听没事的时候还能看到季老六在门口抽烟哩。
秀娘笑了下,对张婶儿说,“婶子你家这是买卖好,忙起来哪里顾得上别的,就昨儿,昨儿我家楚戈在铺子里坐了大半天,晚晌吃饭的时候一直跟六哥说婶子家的买卖好哩。”
张婶儿心里乐呵,可表面上还是客套了俩句,就笑么呵的回自个儿铺子里了。
刘氏不解楚戈跟她家老六明明出去,秀娘妹子干啥还说他们在家哩?
秀娘回到铺子里才跟刘氏说,这会儿楚戈季老六不在,家里就剩下她们俩个女的,还有一个老头俩半大小子,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怎么好,要是有歹人起了坏心思咋办。
刘氏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楚戈走那天,秀娘妹子把大伙叫到院子里,说为了不让别家木坊知道他们的掌柜的进木料去了,这俩天旁人问起来,他们必须守口如瓶,要是有谁走漏了风声,这个月就算白干了,往后也别来上工了。
那时别说外人了,就连她都没往这方面想,还以为秀娘是怕让外人知道了,以后去别家木行拉木料不给哩,没想到是因为这茬。
虽说如今的世道不错,且铺子里还住着俩半大小子,他们就跟李老伯住在一个屋子里,但是一屋子老弱妇孺能顶个什么事啊,家里俩大男人不在,要真出点啥事,那她们可该咋办啊,还是秀娘妹子想的周到
收拾好铺子,秀娘就跟刘氏在柜前坐着,俩人拿着针线篓子边做绣活边闲唠。
后院陆陆续续来了些伙计,李老伯在后院,倒是不用秀娘去理会,他们来了,李老伯自然会喊着让他们干活。
早晌人少,没有几个要板子的,就是有俩担货郎来要二十几个板子。
临近晌午时分,从后院过来俩小媳妇,她们过来问问秀娘,午晌做啥吃的,顺道那些买菜的钱。
这俩婆姨是后院王二和赵四家的婆姨,她们是来给作坊里的伙计烧饭的,帮着收拾前前后后。
她们俩的男人在作坊里干活,楚戈跟季老六出去了,秀娘自然不能在灶里窝着了,再说了,如今作坊里的伙计多,就秀娘一个人确实是操持不过来,所以她才雇了这俩婆姨。
前俩天是发工钱的日子,秀娘让伙计们下了工在院子里等着,她带着钱箱子还有花名册从二楼下来,就这花名册给发工钱,叫一个来一个,拿了工钱秀娘就让他们在花名册上签个名,不会写字的就摁个手印,要不就照猫画虎地把自个儿名字描画上。
这个月几天是拿双份儿工钱的,伙计们拿到钱都乐呵的不成了,一个劲儿谢秀娘,秀娘趁着这个当口也便问了,问这些伙计哪个成家了,家里的媳妇有没有事儿,要是闲着就招个来后院烧个饭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