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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依然沉浸在飙车的狂野中,小脸绯红,精神亢奋,哇啦哇啦的说着,最后决定去吃宵夜。
或许是因为飙车后肾上腺数一直没降到正常水平的缘故,李休很快就喝醉了,而李福梦也有了七成醉意,不敢再开远了,在附近找了个酒店,开了两间房。
把李休从车里扶出来,值班的小伙子跑过来想帮忙,李福梦看他的手要落在李休腰上,有些不爽,挥手道:“不用,我自己能行。”
李休嘟囔着喊道:“老王,我还要喝,趁我妈妈不在,咱们再大醉三百场。”
李福梦头疼欲裂,闻言苦笑。
上了楼,找到一间房,一手搀扶着李休,一手要去开门,略有些不便,李休醉眼迷离,嘟嘟囔囔的说着些青春小女儿的趣事。
“老王,我上周例假比以前推迟了一天,可疼死我了。”
见我呢。”
“老王,其实我好喜欢去跑新闻呢,可是我妈不让。”
“老王,什么时候咱们去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老王……”
李福梦脑袋也晕沉难受,更没心思去管李休了,奋力将李休搀扶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然后打算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洗个脸自己就回房去睡觉。
将李休放在床上,强打起精神帮她把鞋子脱掉和外衣脱掉,晶莹光滑的小脚让人心里骤然停止了刹那的跳动。
舔了舔干燥的口舌,李福梦想了想。先开了空调。这丫头醉这么厉害。别半夜翻滚到铺盖面上,那样容易感冒。
然后到浴室拧了洗脸帕,细心的给李休洗了脸。
李休醉眼迷离,依然在絮絮叨叨说中碎事,李福梦头疼得难受,也没心思去放洗脸帕了,丢到一旁椅子上,准备起身去自己的房间。
李休却忽然想受惊一般。一把抱住李福梦脖子,然后四肢想八爪章鱼一般死死的缠在李福梦身上。
四月的天气有些微微燥热。
李休本来只穿了个春秋外套和一件紧身薄毛衣,这一缠绕,李福梦瞬间能感受到那温软的温软,虽然不大,可酥软中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劲弹。
李休一张小嘴胡乱的在李福梦脸上乱啃,嘴里近似梦雨的呢喃:“老王,我又做梦和你在一起了呢……老王……”
一声声呻|吟般的呢喃就是一声声呼唤。
李福梦不是圣人,本来就醉酒,肾上腺激素极高。再加上李休的小嘴胡乱的在脸上乱啃,最致命的那小手从脖子上滑到背上。然后落在了自己尾椎骨上。
男人、女人,尾椎骨是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在亲热时如果按压这里,很容易达到高|潮,而如果前戏时抚摩这里,也极容易让彼此陷入狂乱之中。
李福梦只觉得脑海里骤然炸裂,心里倏然间升起一股热气。
理智瞬间飞到九霄云外。
去他妈的坐怀不乱,李休又不是范范,要死就死吧。
李福梦将李休压倒在床上。
李休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很多事情也只是在书上和网络上看过,尤其此时又是醉酒下的本能和真性情,因此当两人赤裸相拥时,李休反而安静了许多。
酒也醒了许多!
一双眼睛如春水,安静的望着李福梦,依然是梦呓般的轻呼:“老王,再不疯狂我就老了。”
李福梦轻轻覆盖到她脸上,小嘴里有酒味,却极甜,薄薄的嘴唇和丁香异常的酥软,被李福梦一阵攫取后,李休融化到李福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