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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看着季末那揶揄的眼神，愚者放弃了思考。
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咕，你杀了我吧。
人的一生中有三次死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
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
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克莱恩现在就感觉自己到了自己的社死，这个星球不能待了，他得连夜扛着源堡跑到月球上去。
“你是现在才知道还是一开始就知道。”愚者先生觉得自己还能稍微拯救一下。
“一开始就知道！不然你觉得自己当初的灵性足以拉一个序列六上源堡？”
愚者先生人性大爆发，瘫成一团毛毛虫再起不能。
他还弱小的时候还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之后则是觉得季末也是从源堡上下来的，所有有些许特殊的地方也很正常。
但现在一看，嗯，脚底下快扣出来一整个源堡了。
深吸一口气后，克莱恩才收回思绪，问道：
“你现在是去解决末日了？”
既然她都能和亚当合作了，唯一可能的也只有末日这一项因素了。
“没错，不过你可不要觉得自己不用提升了，我和亚当的交易中，其中一点就是让阿蒙和你公平争斗支柱的位置。”
“支柱？”克莱恩听出来了，这不是什么特殊的形容，又或者什么比喻。单纯的指代一个等级，就像是序列1到序列0的等级。
“没错，支柱
成就旧日需要相邻几个途径的唯一性和一份序列一特性以及源质，而所有旧日顶端的是‘三支柱’，一位是‘上帝’、‘全知全能者’、一位是‘诡秘之主’、‘时空之王’、一位是‘堕落母神’、‘邪恶之始’。
顺带一提，诡秘之主，又叫做福生玄黄天尊。那你猜一下成就诡秘之主需要的是哪几个途径和哪个源质。”
“占卜家、学徒还有……偷盗者，而源质则是……源堡！！”克莱恩想到了当初罗塞尔大帝提示的选择这几个途径，想到了阿蒙，想到了……
“那你现在是……”克莱恩不由问道，现在的季末明显不是一般的真神。
“上帝、创造者、造物主、全知全能者、星界之主，当然，现在的我还远不是这样的存在，只能说是拥有这样的力量，毕竟原初随时可能在我的体内复活。不过，至少短时间内，你不用担心阿蒙了。”
“为什么选我？”
理论上现在的季末就算随便选个路人上来应该也能成就诡秘之主，最多麻烦一点。
“嗯，或许是因为你符合旧日支配者的刻板印象？”
“？？？”
“你想啊，旧日支配者不姓克姓什么？季吗？”
克莱恩需要缓一缓，但刚刚从灰雾空间中过来的季末则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站在屏障前，季末的手中不断翻涌，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污染源被他空想而出。
如果说一般的非凡特性最多只有一个序列的特性，那么此时季末手中的这个，除了囊括了整整22个序列外，还有着不少其他玩意在。
但就这样危险的东西，真要论起来，也不过是个序列9。
都说最初理论上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复苏，但作为一个对于位格、意识、污染了解深刻的人。（嗯，其他季末了解深刻＝季末了解深刻）
他可以肯定，一个石头上复苏不了原初，甚至于一般的序列9乃至于更往上的中序列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