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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我......”
“一天。”高继行扔下话,头也不回进了仙鹤楼,也不管身后杨招肠子都悔青的苦瓜脸。
只有一天的时间,可得要抓紧。杨招可太清楚侯爷治军的严明,不想挨罚,赶紧带人顺着线索去查。
寄云回到念云筑,鼻端那股血腥气仍是挥散不去,颈侧仿佛还留有那男人鲜血喷洒出来时的温热。
“云夫人,您没事吗?”
喜鹊见她自从回来就一直坐着不说话,不放心,忙过来握住她的手陪她。
“没事。”
寄云勉强挤出一抹笑,甩甩头,想把那股血腥味甩掉,还有高继行那毫不犹豫出箭的果决。
都令她有些恍惚。
心中谈不上失望,因为她清楚知道他的选择。
只是不知为何,眼前总是一遍一遍浮现起他出箭时那毫不犹豫的神情。
“要不,奴婢去请女医来?”怎么会没事,脸色这么白,喜鹊不放心。
寄云摇头,打起精神,“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只是还没缓过来,一会儿就好了。”
喜鹊见她坚持,只得做罢,绞尽脑汁说些好玩的事来逗她开心。
寄云今日见了家人,心中其实很欢喜,如今有着喜鹊陪着说话逗趣,倒是渐渐将仙鹤楼里发生的事抛在脑后。
眼下该要担心的是日后高继行发现玉牌不见,她要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
那个苍梧院的小厮,倒是可以拉拢。
寄云想起那个憨厚爱笑的小厮,心中有了计议,叫来喜鹊吩咐:“方才在外头买的杏烙酥,你送一些去苍梧院给陈贵小哥,就说昨日多亏他通融,让我进去书房等侯爷。”
“是。”喜鹊没有多想,笑着应是。
她跟陈贵熟,给了陈贵还不忘告诉他:“这杏烙酥可是外头卖得最好的一家,人很多,云夫人为了买回来谢你,在烈日下等了许久才买到,连我都没你这么好的待遇呢。”
陈贵一听,顿时觉得手中的杏烙酥有千斤重,越发记着云夫人的好,咧嘴道:“云夫人温柔和善,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我陈贵在侯府这么久,还没收过主子特意为我买的点心呢,也就云夫人放在心上。”
“日后但凡云夫人有用得到我陈贵的地方,我陈贵定会肝脑涂地,为云夫人差遣。”
喜鹊笑道:“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一言九鼎,可不许食言。”
想起云夫人上次被妙仙儿害的事,喜鹊也意识到,但凡云夫人身边有几个能用的人,也不至于在侯府后宅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如今陈贵主动示好,她自然是要为云夫人多拉拢些侯爷身边的人。
那肯定不会的,陈贵咧嘴:“我发誓,决不食言。”
“嘻嘻,这还差不多。”
喜鹊起身,拍拍裙摆的尘土,和陈贵告别,返回念云筑,将陈贵说的话一五一十告诉寄云。
“他能这么想更好。”
寄云没想到一包杏烙酥就将陈贵拉拢过来,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也符合对他的印象。
日后若是高继行查起,只要陈贵愿意为她说句话,或许可以化解危机。
侯府中,寄云为着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谋划,高继行也没闲着,继续追查和周国细作勾结的幕后之人。
新帝登基后,就通过和谈与周国达成协议,双方停战,休养生息。
如今才过去四年,周国就派细作潜入军营,若不是周国皇帝想撕毁停战协议,就是有人想挑拨两国关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